苏杭码头。
太子一行的大船刚刚停稳,杭州知府王焱就立刻跪拜接驾,准备车马,让太子换乘。
王焱本想让太子稍事休息,用过午膳再行,朱瞻基急着见朱棣,王焱不敢耽搁,立刻派出兵马司护送。
朱高炽挪动着肥胖的身体上了特制的马车,和朱瞻基向金陵而来。
此刻,李山一人三马刚刚快马加鞭赶到码头,这还没喘口气、就听闻太子要赶往金陵,忍住疲惫之色换了马匹,紧紧地跟在了后面。
从接到命令到现在过了八个时辰,李山不敢有丝毫的耽搁,带着一个总旗的人手几乎没有停留。
不过,现在李山不急了,毕竟太子乘坐的是马车,速度已经慢了下来。
现在只要护住马车,将太子父子俩护卫好就成,虽然侯显传令妥善保护皇孙殿下,李山接到命令还有点晕,反正是保护好太子父俩就好。
李山以为侯显着急传错了令,殊不知…简单的一句话,包含的内容却多了去了。
朱棣有一段时间里,按耐不住的厌恶自己的长子,但是,经过靖难之役的他心里清楚,“可以不爱、不要伤害”,不能再重蹈一次建文覆辙,但是不妨他把精力,重新放到孙儿朱瞻基的身上。
朱棣或许是隔辈亲,又或许是有自己的考量,这么说吧!真要有意外的话,朱棣肯定是期望孙儿平安无事多一些。
“殿下,有快马前来,送密函一封。”王琛跪在马车外,轻轻地禀报。
“呈上来。”朱高炽睁开微闭的眼睛,这一路上的颠簸他的身体真撑不住了,一旁的朱瞻基都睡着了。
好不容易上了岸,还是觉得马车比船舱得劲,起码踏在土地上…踏实,对大数人确实如此。
“福伯,怎么样,可行不?”在南城汪俊的别院中,张澜有些激动看着地坑中的福伯,有些激动的问道。
“这个,我是说……你这个法子好,保温而且还能持续避寒,我相信能成。”福伯擦了擦汗,只穿了一个汗衫的他,现在已经是热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