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松带着迟百诚走后,林越溪重新坐回座位,对令狐冲拱手道:“在下林越溪,承蒙令狐兄看得起,喜不自胜,来,令狐兄,在下敬你一杯。”说着,就抄起桌上的酒坛给自己满上。
田伯光见状,道:“林兄弟,你单单与令狐兄弟喝酒,于我是不是有些偏颇了。”
见识了林越溪的快剑后,田伯光也是打心里佩服,而且刚才林越溪的那一番话也是极为对田伯光的胃口,他本人就是自诩随性之人,而今见林越溪亦是如此,自然是引为知己。
“哈哈……是在下考虑不周,来田兄我等三人就以酒会友,干了这一杯!”林越溪大笑道。
“好一个以酒会友,我令狐冲平生嗜酒如命,自是奉陪到底。”令狐冲也举起酒杯。
被林越溪这么一打岔,令狐冲此时也暂时忘了此行是为了救仪琳的目的,与林越溪和田伯光拼起酒来。
酒过三巡之后,林越溪瞥了一眼一边神色紧张的仪琳,对田伯光道:“田兄倒是好眼光啊,不愧是有名的**大盗,此等绝色都能够被你寻到。”
田伯光此时也多喝了几杯,似有几分醉意,闻言自得道:“那是,我田某号称万里独行,平生更是无女不欢,眼光自然不差。”
林越溪道:“在下佩服,及时行乐方显英雄本色,可惜在下虽然有意去做**这种陶冶情操之事,奈何所遇之女皆是胭脂俗粉,哪儿像这位小尼姑这样出尘脱俗,真乃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在下真是喜欢的紧啊。”
另一边,曲非烟听林越溪这么说,顿时不高兴了,就要站起来,却被曲洋拦住了。
“爷爷,大哥哥他……”
“哈哈……你大哥哥故意这么说的,你冷静点。”曲洋安慰道。
果然,田伯光听了林越溪这么一袭话,道:“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既然林兄弟看上了这位小师傅,那我就割爱相让。”
“哦?是吗,田兄当真能够割爱?”林越溪挑眉道。
而一边的仪琳脸色不由得白了白,心中凄苦,这下刚出狼窝又入虎口了。
令狐冲这时也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可是来救仪琳的,此时见林越溪似乎对仪琳有兴趣,心中不由得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