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翊笙什么也没说,转身去了书房。
温逸舟长长舒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背脊冒了一层冷汗。
说真的,跟那个男人对峙叫嚣,需要挺大勇气的。
既然那个男人没说话,那他就当那男人是默认同意自己的要求了。
温平笙溜完猫回来,看到她家小哥坐在沙发上。
她闲聊般说道,“小哥,整天呆在我这里,不去工作,不会觉得无聊吗?”
她的话,三天不画图,就感觉浑身不对劲。
再看看他的那些粉丝,简直是万人血书地哭着求他回来工作,求他出新的影视作品了,结果她小哥却无动于衷。
“小笙!是不是嫌弃我赖在这儿?我都是为了啊!我兢兢业业、勤勤恳恳,每天晚上都无比准时地给熬好药,这份工作比演戏重要多了,怎么能嫌弃我赖在家里?的良心痛吗?”影(戏)帝(精)上身的温逸舟,夸张地做伤心欲绝状说道。
“良心痛了,当我什么没说。”温平笙把煤煤身上的牵引绳解开,让它在屋子里自由活动。
一恢复自由的煤煤,立刻朝翊笙的房间跑去,用爪子挠门,喵喵地叫。
温平笙也懒得去理它。
温逸舟说,“小笙,我觉得养的猫是Gay,看它,一回来,就跑去找那个野男人了。”
“也是男人啊,可它挠了。”温平笙道。
温逸舟,“……”想到自己打了免疫蛋白的手,还隐隐作痛,顿时觉得扎心了。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