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来,那大抵也只是舒亦诚计划中的一环。

    似曾相识,如出一辙。

    这个人,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是心眼,散发着请君入瓮的狡猾奸诈。

    不同的是,他再也不会心软——只觉得活该。

    心里那点淡淡的得意化为厌烦,霍顷结了账,头也不回的离开。

    舒亦诚没有跟上来。

    直到次日傍晚,舒亦诚才再度出现。

    他和往常一样坐在客厅,对进屋换鞋的霍顷说:“我去医院了。”

    霍顷走过来,仔细端详他,这人的脸一贯苍白,看不出什么:“我以为你想通了。”

    舒亦诚:“急性肠胃炎。”

    霍顷:“本来想把你的东西寄走。”

    舒亦诚:“你很满意自己的手段?”

    霍顷:“不过我不知道你的地址。”

    舒亦诚:“你知道我肠胃不好。”

    牛头不对马嘴的交流,像两个自说自话的傻子。

    霍顷仔细在混沌的记忆中挖掘一番,并没有关于舒亦诚肠胃的相关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