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
叶天向着老人看了眼，漠然笑道。
“看来，你是打算让老夫选择后者，斩杀天才，行一次灭绝之事。”
老人闻声，脸色一沉，看着叶天，一字一顿沉声道。
天才这样的东西，成长起来，极度可怕，这也是为何青冥宗以及其他三宗六门，都会选择资质好、悟性高的青年一代作为道子，将宗门中所有优质资源倾斜到这些人身上的原因。
但同样的，天才这东西，是自家的好，如果是出在别人家，尤其是出在敌对的一方，那便是要命的事情！
一旦让天才成长起来，就意味着，站在其对立面的人，便会有灭顶之灾。
普通的天才尚且如此，更不必说，如叶天这样，区区二十岁，就已经有了让地级巅峰不是一合之敌的绝世天才。
这样的人，如果不能成为自己一方的成员，那么就只能抹杀掉。
“能死在老夫段坤手里，也算是你的一种幸运！”
紧跟着，老人沉声一句，而后身躯抖动了一下。
刹那间，他原本佝偻着的脊背，陡然挺直，那原本如一阵风就能吹倒的身躯，此时此刻，也逸散出一股极为古朴而大气，威势磅礴的气息。
那气息，只是扩散开来，便让场内众人觉得就如是一座巍峨大山压在心头，沉甸甸的，根本没办法喘气。
“天级老怪！天啊……这怎么可能……”
“天，我竟然见到了一位天级老怪！”
这股气息出现的刹那，方中和李大壮倏然瞪大了眼睛，而他们的瞳孔，却是瞬间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