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路柏恩来看我,带了一后备箱好吃的。

    悲惨的是我没胃口。

    “淙哥你这黑眼圈,昨儿晚上g什么去了?”

    “男仆。”

    想到昨天的画面,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季淙从早上开始就一直保持着日常的冷脸look,看来是故意把我发烧当失忆,用着阿q的JiNg神胜利法,仿佛只要他不提就不存在。

    刚坐我屋沙发上,季淙就丢给他一个橙子。“剥完了自己留几瓣。”

    我要澄清一下,这并非我家传统待客之道,但路柏恩也没反抗,埋头剥起来。

    “男仆2号为您准备了香甜多汁的橙子,还请您赏个脸。”

    我掰下来两瓣,把剩下的还给他。

    “不吃了?”

    “嗯。”

    他三口两口塞完,“要是知道你这么弱,说什么也不让你来送伞。”

    “我也没想到这么弱。”

    “还烧不烧了?”他起身用手背试我的额头。

    “刚才量三十七度七。”季淙指指卫生间的方向,“你去洗手,别弄她一脸果汁。”

    路柏恩飞快地用手心偷袭季淙的脸,不服道:“我用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