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大约五分钟路程有个街角,画着停车位。
解开安全带,他抬手便把毛衣脱了,推开车门。
这是北方11月初的凌晨。他想这么着吹风?绝对是不要命了。
“你疯啦!”
我气得不行,好歹长姐如母,就算只长了十几分钟,我怎么能眼看着他这么g!
我扽着他的胳膊,连骂再踹,把他扔进了后座。
我把车锁了。
他不想去医院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包括爸爸妈妈。
“热……”季淙身上,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架势撑不住了。
我知道我此时需要冷静,我的家人他现在需要我,我想着,Si撑着,可一连串泪珠就是不容商量般地滚了下来。
“淙淙,都怪我不好。”我的心紧紧地被攥成一团,呼x1都变得困难,“要不是我叫你来,你也不会被下药。”
“别哭。”他伸手揩去我的眼泪。
“不是你的错。”明明他的忍耐力那么好,现在却牙关紧咬着。
一定很难受。
“淙淙。”我轻轻地唤着他,“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好受点。”
他抱住了我,轻拍我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