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击征摇了摇头,“我不是好心,我只是按照计划行事,在计划里,那个门必须反锁。我下的是冷刀,预估着时间,法医鉴定出的死亡时间,必是在你们破门之后不久,所以你们的罪名是确实的。
“而将门反锁,事情就成为了死者确知你们来袭,连忙将门反锁,结果你们强行闯入,继而将死者无情杀害。你们属于强杀虐杀,情节特别恶劣,法庭一定能对你们重判,而马心袁苏音,要的是你们死。”
“嘶……”子规和丹歌抽了口凉气,“苏音她可真狠啊!她那可是在为她的情敌做事儿啊!”
击征一叹,“她爱得都扭曲了。但后来金勿的丧病,把她救了回来。你在商丘信驿的二层也瞧到了,那一张床,床上悬挂的气球,其中的食色之欲极为明显。那一张床,正是金勿和马心袁交流的地方,而其实那一层还是我们的工作场所。
“所以我们在这边听取我们的人传回来的消息,他们两人就在对面的床上,哼哼啊啊个不停。这情形落在我这个和他们本来没什么瓜葛的人眼里都受不了,更不说落在苏音的眼里了。后续苏音就再没为马心袁金勿做过任何事情了。”
击征望向子规丹歌,“你们可不要怨她当时的计策,她那时到底还不是你们的朋友,她早先对你们下手也只为了金勿,她本身对你们没有仇恨。”
“我们知道。”丹歌知悉这个话题不好聊下去了,不然如果被苏音听取了风声,苏音又要不安了,他刚在宿迁劝好了他们一伙人。丹歌望向子规,“你们似乎把话题扯远了。”
“哦对!”子规一拍脑袋,“我们破门而入了风家典购的家,见到了里面的情形,那典购显然在接引死后知悉了一些风吹草动,他竟是把两面的窗户都牢牢用铁板焊死了!所以风家典购,死在一间密室当中。
“据伤口来看,和风家接引的死法如出一辙,下手干练老辣,而且都是近处下刀。也就是说,你当时处在密室当中对那典购行凶,然后顺利逃走了。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法子,而你的法子对于……”
子规伸手一指风标,“对于这么一条人蟒,可有效用啊?”
击征到此刻才听清子规的用意,这么一大串的话,就为问他有没有挣脱之法。他笑道“以后咱能不能简练一点儿。”
丹歌道“不,我得把你的后路堵死。不然我直接问,你又会问我‘你是如何判断的’,我又要解释一番。所以我们不如顺着来,我告诉你我判断了你会挣脱之法,然后你就此演示给我看。”
“那你可看仔细了。”击征轻声一笑,身形忽然一闪,已是在风标的怀抱中消失,出现在了地面之上。
丹歌子规大睁着双目,两人对视一眼,又回忆了好半天,结果对于击征挣脱的方法,依然没有明朗的判断。两人思索了良久,却没有确定的结论。最终,丹歌耐不住了,他问道“不知道你用的是什么办法?”
击征笑道“鹰,有着绝伦的速度,我叫击征,也对得起这个名号。我速度飞快,而尤其这短程的爆发,可谓极快,我方才只是撞开了风标的手臂和双脚然后立在了地面上。这速度快到你们判断不到,连风标的神经都无法反应,他只会以为那是一刹那的错觉,继而被他忽视掉。”
子规皱起了眉头,“这真可谓神速啊!可那密室当中,你是如何逃离的呢?你总不能强行撞开铁板又让铁板反应不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