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忙换了素衣,往李太后娘娘宫中去了。
路上,元宵小声道:“奴才打听的是昨儿个李国公喝了酒,所以猝死了。”
“嗯,知道了,你继续打听吧,别跟我去了。”沈初柳道。
元宵应着,沈初柳带着紫珠和尺素去了慈安宫。
慈安宫里落针可闻,皇帝早朝回来之后又来陪伴着太后了。
过了大约有半个时辰,太后终于出来了。
皇帝扶着她,旁边,冯太后和皇后都跟着。
“都来了,哀家没事。”李太后重新梳妆过了,但是看得出很是憔悴。
“也是爱家太过伤怀,虽说是哀家的父亲,可哀家毕竟是宫中之人。不能这般失态。”李太后叹气。
自古规矩,就是这样的进了宫,娘家的事就是另一回事了。
“母后思念外祖,如何能说失态?儿子倒是想亲自去看看,只是母后不许。”齐怿修道。
“哪有这个规矩。虽说那是皇帝你的外祖,可毕竟也是臣子。经不起。”李太后摇摇头。
“你呀,就是太重规矩了。”冯太后也叹气。
“哎,规矩不能不顾。姐姐心疼我我是知道的。”李太后又抹泪。
“朕派人去了,外祖的身后事,定然也是风光的。等过了这事,再叫大舅舅进来见母后。大舅也该袭爵了。”齐怿修道。
“都好,哎。”李太后叹气:“到时劳烦她们都来了。丽婕妤也来了,你身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