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君临看到季珹眼底的渴望,摸了摸他的头,他记得那年在五角洲,有一次季珹带他偷溜出来在小镇上玩,就坐在学校的土坡上听着朗朗读书声,季珹叼着烟,羡慕地看着教室里的孩子们,那一年他还没看懂季珹的憧憬,一心只想着摆脱季珹到镇中心传递消息。
蒋君临的奖状,奖杯也很多,季珹还诧异地看到一座国标的奖杯,他惊讶地问,“你会跳国标,还得过奖?”
他完全想不出蒋君临跳国标的模样。
“少年组!”蒋君临指着奖杯上的几个大字。
“得过奖,那一定很厉害。”季珹笑问,“难道长大还忘记了,我怎么不知道你会跳国标?”
“你也没问。”蒋君临轻笑说。
“可以表演一段吗?”季珹期待地看着他,目光放肆地在他的腰上转了一圈,有点想看蒋君临跳国标。
“想都别想!”
“小气鬼!”季珹放下奖杯,发现蒋君临真是多才多艺,骑马,射箭,游泳,西洋剑术都有涉猎,且全是少年时的兴趣爱好。
“我终于理解你爸妈爷爷奶奶的想法了。”季珹叹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太糟蹋了。”
“谁是鲜花?”蒋君临挑眉。
“你啊!”季珹不太诚心地反省,“我只有一个兴趣爱好,那就是赚钱。”
“你想学什么?”
季珹想了想,“子遇说我会做饭,还会海钓,我都去学了,回头问问他,我还会什么,他给我立人设,我就去学。”
蒋君临,“……”
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