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确定,所有玩家都必须通过同一个方式进来吗?”
纪年好歹也经历过两场恐怖游戏,按理说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要比其他人都强。
可是当他直面乔柿的目光时,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微微心慌起来。
他努力强撑着才没有躲开乔柿的眼神,否则那也太尴尬、太狼狈了。
纪年默默地在心里给乔柿打了个问号。
他觉得这个女孩子可能说了谎。
她经历游戏的次数,可能不止一次。
老手们向新手们解释了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他们要干什么。
马修文皱眉道:“所以要想离开这个鬼地方,就必须按照那个女导师说的,参观完皮影之乡的所有景点吗?”
“目前来看,是这样的。”
马修文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我也玩过恐怖游戏,我知道所有出现的npc都不可能是多余的。
那你们说,扎纸匠出现对我们说的话,他给我们送纸人,这些都意味着什么?”
大家都在思考。
于欣蕾弱弱地举手,“我就是猜测,说错了不要怪我。
在我们的观念里,不管多大年纪的人都觉得纸人很瘆得慌。
所以纸人不可能平白无故就放到房间里,这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