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就知道,澄公子大人有大量。“
本来这件事已经要彻底翻篇,但雪一高兴了就开始忘形,
但是,与雪恰恰相反的是,司马澄眉头紧蹙,面色凝重,雪底子薄弱,体力也跟不上,对于后几日的练习,司马澄有一些犹豫。
“属下还是想问陛下一个问题。”
“嗯嗯,你问。”雪心情不错。
“陛下为何回宫称帝?”这一次,司马澄没有多言。
雪的笑容一下子僵住,她微微垂眼,转身默默地回到了书案之后,和司马澄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司马澄在意这个问题也并非毫无根据,其实大射礼只是司马烈给雪设计的一个陷阱。
雪若能正中靶心,自然是好事,但现在,从今日的情况来看,雪几乎是从零开始练习,想通过正当的途径拿下大射礼,几乎难于登天。
而,论谋略,想要避开陷阱并非一定要选择直面,如果雪不是踌躇满志、一腔热血要威震朝野,那她大可不必,如此铤而走险。
见雪迟迟没有回答,司马澄便又补充了一句:
“短短几日,若想陛下在大射礼上一箭正中靶心,并非易事。”司马澄的声音沉沉缓缓,不带感情地说道。
雪微怔,之前她有天真的安慰自己,觉得只要司马澄在,什么事都不用担心,但连司马澄都毫无情面地指出了这一点,眼中闪过一丝怅然若使。
“并非易事是吗?那也不是没有可能吧。“雪好像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眼巴巴地看着司马澄。
“那余后几日,陛下可能连勺都拿不起了。“司马澄幽幽地说道。
“那澄公子再侍奉我用膳好了。”话都到了嘴边,但还好忍了下来,雪偷偷地瞅了司马澄一眼,默默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