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静之大,候在外面的冬凌如一阵劲风冲了进来,闪现到魏芝面前,展开拳脚:“公主,怎么了!”
魏芝暴喝:“把夏青云的手给本宫折了!”
“是!”
冬凌这才发现坐在地上一脸惊恐的驸马爷,再瞧公主,拢紧衣衫把娇躯裹的严密,目光寒蝉刺骨,稍微一想,便明白怎么回事。
驸马爷色胆包天,趁公主睡着轻薄于她!
冬凌钳住夏青云的手腕,刚要发力,忽然觉得这样有些草率,便问脸色铁青的公主:“驸马手断了,张录事那边怎么交待呢?”
“说他自己摔的。”魏芝眼波幽深,眉间一片阴沉,怒视夏青云,一字一顿道:“冬凌,动手。”
冬凌的手掌如铁一般坚硬,夏青云疼的直流眼泪,她咬牙忍痛,哭着解释道:“我没有,是公主拉着我的手不放。”
梨花一枝春带雨,哭的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啊,冬凌心软成泥,世间怎么会有这么惹人怜爱的男子呢。
“胡言乱语。”魏芝走下台阶,蔑视夏青云,道:“本宫拉着你的手?是你在做梦,还是本宫在做梦!”
“当然是你在做梦了!”公主不由分说的指责,夏青云满腔委屈加愤怒,小手握成拳,歇斯底里地吼了出来:“是你昨晚做噩梦神智不清一直说梦话吵醒了我!我好心过来想把你叫醒,可你却抓着我的手往你胸口上放!”
她似乎吼的不过瘾,忽地站起身,与魏芝面对面,道:“我才不是什么色迷心窍的人,我就是有想法,也不会对公主你有想法!”
还挺横。魏芝在心里冷痴了一声,而后掐着她的脸颊,逼她仰头和自己对视,道:“你敢和本宫这么说话!本宫会抓着你不放,简直是无稽之谈,你问问屋里的人,看看谁信。”
屋子里只有冬凌,她弱小无助地举起手:“那个公主您之前确实说过梦话,也抓过奴婢的手,也许这次是个误会”
魏芝:“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
“去年的事啊,我跟您说过的,您没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