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打算趁着你出去买饭的空闲,以对她做点的事来威胁她,期盼她能够说出点咱们还不知道的东西。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刚给她历尽千辛万苦的把衣服脱掉,她就一甩刚才你还在的那种淑女形象,竟然劈开双腿的要求老子快点办。妈的,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倒霉呀,没想到遇见个真正害饥渴的,倒把老子吓了一跳。为了保住咱今天的童子之身,所以我不得不的把她捆起来了啊,刚捆起来,这不,你就进来了。你说你进来也就进来吧,还鬼叫什么你在哪儿?就这么大的一鸟屋子,我能跑哪儿去!”秦玉关嘿嘿的笑着走出卧室,身子故意转了个圆圈,让铁摩勒看清了他现在的裤子可是原装的。随手拿出一瓶不知道啥牌子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说:“知道这玉佩是谁亲手做的不?知道是谁给哥亲手挂脖子里的不?”
“切,她本来就是做这行的。要是好人家孩子的话,还会在咖啡厅就勾引你?我用脚趾头也可以想出这些。她是想对我这个正人君子使用美人计,为了不让她得逞,我才把她打昏她的。谁想到,又让你给弄醒了,还拖进那屋,还口口声声的说没有那龌龊想法,鬼才信你呢。”铁摩勒切了一声后,伸出左手夺过那瓶矿泉水,手腕上的腕表在灯棍下是闪闪发光:“这个玉佩难道是叶暮雪弟妹儿时的作品?不过,我倒是听苏宁说起过她的性格脾气,她应该不会给你亲手戴在脖子里吧?你就在这儿胡吹大气吧啊,反正弟妹又不在场。”
他脖子里佩戴的这块玉佩的确如铁摩勒所说,是叶暮雪儿时的作品,也是她一直贴身佩戴二十多年的美好童年。上面的那条似蚯蚓又像蛇的东西,是她的属相:蛇。只不过并不是她送给秦某人的,更不是亲手给他戴上的。那是在叶暮雪住院期间,被秦玉关以很无耻很不能对外人道的借口给骗来的。
听到自己的牛皮被人揭穿,秦玉关丝毫没有感到难为情,只是得意的嘿嘿了两声,算是称赞铁摩勒:你丫的说对了。从地上拾起衣服穿在身上,把那个玉佩给小心的遮掩住,盯着铁摩勒腕上的那块手表说:“怪不得你现在也不怎么死板了,偶尔还妙语连珠的。我还以为你这是受了我的感染,准备做一个幽默男人呢,搞了半天是心里有人了。老实交代,那妞是谁?是干嘛的?是怎么泡到手的?三围、身高、体重、长相?”
“好了,以后总会有机会让你见到她的,我还和她说好了,等我们结婚的时候,会让你小子来当伴郎呢。现在嘛……我感觉还是先不告诉你她谁好,免得你小子去勾引她,那我岂不是亏大了?”铁摩勒展开双臂做了个扩胸动作,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马上十一点了,还是先吃点东西吧。吃完了,我们也该办事去了,一切都按照刚才我们商量好的办。”
嗯。秦玉关嗯了一声,摸出一块三明治放在嘴里嚼了几下,又噗的一口吐出来,嘴里嘟囔着什么破玩意,还不如马粪味道纯正。说完把那不如马粪味道纯正的三明治随手仍在墙边,又摸起一袋火腿:“要说还是吃这个来的好,最起码里面有祖国的味道……哎,咱们是不是给少红老先生演一出戏听听?免得他老人家一会儿黄泉路上会寂寞。”
“你小子,撅什么尾巴拉什么屎我都清楚的很。说吧,有什么好点子让少红老先生对这个世界倍增留恋之感?”铁摩勒可不管三明治是不是真有秦玉关所说的不如马粪味道那样,拿起一块,就放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大嚼起来。
“在吃饭的时候别说那么恶心的话。嘿嘿,还得麻烦你施展百变声音的绝活才行。”秦玉关不怀好意的一笑,把刚才还说有祖国味道的火腿随手扔到脚下,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手机,在铁摩勒眼前晃了晃:“我们给那老东西表演一段双簧,你演那个送子没送成倒是有可能把命给送了的松子。不过呢,这里面也不能少了你的声音,要不然人家会怀疑我们不爱玩三p的。我嘛……当然是勉为其难的配合你做一个很爽的爷们啦,哈哈!”
想到一会儿少红大佐他们将在那边的监听器里听到虚凤假凰的精彩表演,再看着铁摩勒越来越难看的脸色,秦某人就感觉很爽,是那种无耻到爽极了的爽。
……
“有、有信号了!”
就在少红大佐和龟二他们等的的心都要焦了的时候,山本次郎忽然激动的喊起来。也许是因为一直在盼着这个信号的抓紧出现,等到它终于出现后,那种让他欣喜欲狂的感觉使声音都是颤抖的:“他们、他们在做ai……”
做ai?
少红大佐他们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都看出了一丝丝莫名其妙的玩味。怪不得刚才没信号了,原来是在做ai!不过这次做的时间也够长的,从下午四点到现在接近十一点,做了七个小时?和一个经受了从小就训练的做,到现在还在做,那、那两个华夏男人还是人吗?最最关键的是,松子难道不知道她身负何种人物吗?怎么可以沉浸在温柔乡里不能自拔?
一连串无声的为什么,在座所有人眼里互相交流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眼睛里都透着大大不信。他们不信,从小就被当为重点培养的松子,会在这种让人紧张的压抑时刻,去做那种很是放松人心情的事,他们不信,打死都不信。
“把声音切换,让我们都听听松子在搞什么!”龟二纵横气的呼呼直喘气,厉声吩咐山本次郎把声音放大。他可不相信松子会为做ai,会干做这种关机七个小时的蠢事,里面肯定有什么猫腻。所以,他才要求山本次郎切换声音,他要亲耳听听松子他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