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禁城,日头渐西,突然碎雨交织,承乾宫寝宫,皇后凌兰突然暗中感觉到了凶手凶相毕露的杀意!
“这是对本宫的暗杀,也是对本宫的谋杀,紫鸢,凶手钟木娜已经在四面八方隐隐约约地对我们秘密收网了!”皇后凌兰罥烟眉紧蹙,含情目瞥着紫鸢,气定神闲道。
“郡主,淑妃钟木娜真的企图利用后宫的奸细,暗害郡主吗?”紫鸢忐忑不安地问皇后凌兰道。
“紫鸢,淑妃钟木娜就是在御花园种夹竹桃给本宫下毒的凶手,本宫的毒在承乾宫寝宫之内之所以几个月没有完全解,都是因为淑妃钟木娜给本宫下了慢药。”皇后凌兰罥烟眉一拧,凝视着紫鸢,似喜非喜道。
“郡主,钱太医正在太医院找夹竹桃的解药,淑妃钟木娜就是可以下毒,也不能篡位。”紫鸢毅然对皇后凌兰劝慰道。
“凌兰,这次,让你始料未及的是,本宫的博果尔已经被皇上册封为亲王了!”后宫景阳宫,淑妃钟木娜仔细端详着博果尔的武亲王玉玺,仰面大笑道。
“主子,山西反贼姜镶没有被刺杀,又率兵卷土重来,攻陷了大同,七阿哥这次跟着睿亲王率大军西征,一定可以与睿亲王岑春衮一同掌控大青的兵权,我们有了兵权,这凌兰日后一定不得好死!”女官桂花向淑妃钟木娜欠身禀告道。
“七阿哥博果尔是皇上的几个皇子之中第一个被册封为亲王的皇子,皇上是不是想册立七阿哥为储君?”辰时,紫禁城乾清门,文武百官在乾清门广场交头接耳,七嘴八舌。
“启禀皇上,睿亲王率兵西征,京城内外流言蜚语,传说睿亲王要在河北重建一座京城,控制大青兵权。”吏部尚书兼大学士冯铨向大青皇帝岑春极高举朝笏秉奏道。
“皇上,睿亲王亲自率领十万大军西征,两白旗秘密攻占了永平城,传说要在河北建立避暑城,睿亲王想控制兵权,重建一个朝廷的流言一定不都是空穴来风!”兵部尚书宁完我也向岑春极高举朝笏秉奏道。
“朕相信睿亲王,他不会率兵西征趁机谋反。”岑春极神情自若地对文武百官掷地有声道。
养心殿,下朝后的岑春极凝视着大殿墙上的地图,心生涟漪道:“十几年了,十四弟,我们兄弟自打上次在大同前线战场并肩作战后,这十几年因为父皇遗诏流言的恩恩怨怨,现在还没有解吗?”
“皇上,七阿哥这次跟着睿亲王西征,睿亲王的权力被七阿哥暗中成功牵制了,臣暗中思忖,睿亲王是不会谋反的。”内务府大臣索图向岑春极拱手秉奏道。
“博果尔虽然文武双全,但是他太年轻,睿亲王的身边有一个博果尔,亦不能完全牵制睿亲王。”岑春极心烦意乱,双眉紧锁道。
承乾宫寝宫,皇后凌兰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兰儿!”凌兰身旁的岑春极也被惊醒,执着凌兰凉凉的纤纤玉手,柔情蜜意地小声呼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