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崇德四年,大青皇帝命睿亲王岑春衮率领十万大军第四次南下伐明,大阿哥肃亲王岑豪格为了与十四叔睿亲王岑春衮争夺八旗兵权,向父皇岑春极毛遂自荐,请缨率兵与睿亲王岑春衮一同南征,岑春极沉吟良久,命肃亲王岑豪格率领两黄旗进攻锦州城。
“皇后娘娘,宸妃凌兰虽然没有在盛京皇宫后宫六宫成功取而代之,但是太极宫大阿哥豪格的亲额娘元妃富察蒹葭暗中指使豪格与十四王爷争权,豪格现在在锦州前线打了大胜仗,皇上对岑豪格非常赏识,奴婢暗中思忖,皇上如若册立大阿哥豪格为皇太子,元妃富察蒹葭必定痴心妄想公然取代娘娘!”清宁宫,女官桃夭向皇后凌哲欠身,向皇后凌哲忐忑不安地禀告道。
“元妃富察这个狐媚子,昔日皇上是荣亲王之时,太祖爷就废黜了她,昔日皇上登基,她住太极宫,册封了她一个华而不实的元妃,这几年她在太极宫里忍辱负重,豪格现在为大青接二连三地立了大功,她又痴心妄想死灰复燃,在大青后宫东山再起,利用她儿子岑豪格与本宫争权,但是豪格现在是本宫的养子,皇上如若册立豪格为皇太子,日后的大青国皇太后仍然是本宫!”皇后凌哲蛾眉一挑,凤目圆睁,瞥着女官桃夭,凶相毕露地笑道。
关雎宫,宸妃凌兰躺在床榻上,紫鸢向岑春极欠身禀告道:“皇上,郡主这几日在寝宫里突然非常的嗜睡。”
“紫鸢,你郡主嗜睡,朕想她是不是暗中有喜了?”岑春极暗中思忖,突然如梦初醒,大喜过望地询问紫鸢道。
“皇上,您命钱太医来关雎宫为我们郡主诊脉呀!”紫鸢沉吟片刻,向岑春极欢天喜地欠身道。
“主子,奴婢在后宫听说,宸妃在关雎宫寝宫暗中怀了身孕!”盛京皇宫麟趾宫,宫女桂花向淑妃钟木娜欠身禀告道。
“宸妃怀了身孕?如若宸妃诞下皇子,皇上一定册立皇子为皇太子,元妃、大阿哥肃亲王岑豪格做皇太子的好梦以后就毁于一旦了,本宫的博果尔也不能做皇太子了!”淑妃钟木娜思虑再三,凤目瞥着宫女桂花,蛾眉紧锁道。
“主子,奴婢建议主子暗中在后宫编造流言蜚语,秘密挑拨离间,教唆元妃等人暗害宸妃!”宫女桂花向淑妃钟木娜欠身,献计禀告道。
关雎宫,太医钱智步到寝宫,亲自给宸妃凌兰诊脉,向宸妃凌兰叩首禀告道:“启禀宸妃娘娘,臣给娘娘诊脉,娘娘嗜睡不是怀了身孕,是这几年在后宫身体不好。”
宸妃凌兰罥烟眉颦,郁郁寡欢,含情目对紫鸢流露出了伤心。
“郡主,这几年,我们虽然在大青后宫委曲求全,但是每日好像都在风刀霜剑之中。”紫鸢对宸妃凌兰黯然神伤道。
春夜,关雎宫寝宫,夜色茫茫,窗棂之外,冷雨敲窗一灯孤,宸妃凌兰失神落魄地躺在床榻之上,感觉到自己疲惫不堪,冷雨敲窗被未温,她睡着了。
似乎自己在梦中,宸妃凌兰朦朦胧胧,精神恍惚地飘到了江南,自己缥缈在天空之中俯视着金陵城,暗中不由得伤心欲绝。
她突然感觉到自己在空中体态轻盈。
自己在江南飞檐斗拱的房子之下,院子之内飘逸慢慢地降落,院子里,四面八方,突如其来地有许多张惨白的脸对着自己,那白色的眼睛全都冷冷地瞥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