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女官荣儿在马车之内把王后凌哲与钟美人陷害凌兰的真相都禀告了凌兰,保护凌兰,与紫鸢想在辽阳城里的亲戚家藏匿。
在去辽阳的半路上,一群蒙面铁骑追杀凌兰,凌兰最后被元北太子司马额救了,与司马额暂时回了元北。
虽然女官荣儿给了凌兰痨病解药,但是在元北解了毒的凌兰现在却一个人在闺房里失神落魄,郁郁寡欢。
“郡主,紫鸢真是没有料到,大周王对郡主的宠爱原来都是假的,王后暗中与钟美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陷害郡主,但是大王在后宫却一直置若罔闻!这元北太子原来侵略我们沁国逼婚,紫鸢现在看,他对郡主您比大周王岑春极好多了!”紫鸢步进了闺房,迅速打了细帘子,见凌兰罥烟眉紧蹙,竟然仍然倚着栏杆黯然神伤,不由得气呼呼地撅着小嘴,大声为凌兰打抱不平道。
“紫鸢,虽然元北太子司马额这次在草原救了我们,让本姑娘对他刮目相看,但是春极与我是情投意合,心心相映,我们才是心有灵犀的夫妻,司马额虽然对本郡主好,但是本郡主只能把他当本郡主的朋友!”凌兰罥烟眉一拧,凝视着紫鸢掷地有声道。
“凌兰,本太子是真爱你,你为何不能嫁给本太子?那个大周王岑春极已经三十六岁了,后宫有十几名后妃!”闺房,就在这时,元北太子司马额突然闯进了闺房,凝视着失神落魄的凌兰,对凌兰郑重其事,情真意切地大声道。
“司马额,本郡主非常感激你救了本郡主,也认为太子殿下您在草原不但不是恶魔,而且是一条好汉,但是司马额,本郡主在这个世间爱的男人只有岑春极,太子殿下这几日对凌兰的恩,凌兰都感激涕零。”凌兰弱眼横波,目光如炬,如弱柳扶风步到元北太子司马额的面前,向司马额欠身,郑重道。
“凌兰,你是我司马额在这个世间遇到的最好的女人,虽然你现在只爱那岑春极,但是我司马额以后一定让你爱我!”司马额目视着斩钉截铁的凌兰,突然放声大笑道。
元北,晚上,草原上月色朦胧,夜幕低垂,凌兰黯然神伤地步出了闺房,拉着白马,在草原之上遛弯。
“郡主!”紫鸢回到闺房里,只见抑郁的凌兰躺在床榻之上,已经像婴儿一般睡着了。
“启禀大王,元北铁骑从沁国郢都撤兵了!”盛京崇政殿,章京范文陈向忐忑不安的大周王岑春极拱手禀告道。
“元北太子司马额率领几万铁骑,竟然从沁国撤兵,凌兰必定已经被那元北太子司马额劫持了!”大周王岑春极思虑再三,突然如梦初醒,对章京范文陈大声道。
“大王,元北太子劫持沁国大郡主,公然率领进攻沁国,逼沁国把大郡主嫁给他,臣范文陈认为,这事是可忍孰不可忍,大王可以以救王后侄女的名义,派大军进攻元北!”章京范文陈向岑春极拱手献计道。
“范章京,朕要御驾亲征,亲自指挥大军讨伐元北!”岑春极毅然道。
盛京,岑春极戴着兜鍪,披着蓝色甲,驾驭着白马,亲自率领几万八旗大军,准备从盛京的城门启程,讨伐元北,突然,城门之内马声潇潇,大周王岑春极手搭凉棚,定睛一看,只见十四皇子岑春衮,与十五弟岑春铎策马背刀,血脉贲张,热血沸腾地驰骋到了岑春极的面前。
“王上,虽然臣弟只有十五岁,但是凌兰郡主是臣弟的朋友,臣弟与十五弟全部都愿意征讨元北,救凌兰郡主!”岑春极凝视着玉树临风又气宇轩昂的十四弟岑春衮,不由得喜出望外,岑春衮向岑春极拱手,振聋发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