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岑春极御驾亲征率兵讨伐元北,最终在敖木伦战场一帆风顺救凌兰回大周,盛京后宫,王后凌哲知道岑春极又在元北把凌兰救回来了,在清宁宫之内心中又是喜不自胜,又是忐忑不安。
“凌哲,后宫是谁暗中秘密给兰儿下毒,制造兰儿在寝宫里得了痨病的假象,又恶意在盛京欺骗朕把兰儿送回了沁国?”岑春极回宫后,凝视着亲自在院子里率领后宫六宫嫔妃们欢迎自己率兵凯旋回京的王后凌哲,突然拉着凌哲的柔荑,回到了清宁宫,询问王后凌哲道。
“王上,不是臣妾派人给兰儿下毒的,是钟美人!”王后凌哲向岑春极欠身一本正经地禀告道。
“凌哲,你在后宫最贤良淑德,兰儿又是你的亲侄女,这十几年,如果不是你在朕的身旁暗中辅佐朕,朕也不可能这般轻而易举地最后继承大周的王位,朕全部明白,在这后宫,因为朕只宠爱兰儿,所以六宫有些嫔妃暗暗地嫉妒兰儿,企图沆瀣一气把兰儿扳倒,但是凌哲,你是朕的正宫王后,兰儿又是你的侄女,在后宫妃嫔的面前,你永远都要识大体,顾大局!”岑春极凝视着瞠目结舌又心慌意乱的王后凌哲,对凌哲语重心长道。
“王上,钟美人虽然暗中陷害兰儿,但是她的父亲是五大臣钟都,臣妾思虑再三,王上虽然可以对钟美人惩治,但是不能把这钟美人公然赐死!”王后凌哲跪在岑春极的面前,向岑春极一本正经地禀告道。
“凌哲,你所言极是,朕现在每日都在前朝与文武百官们策划讨伐中原明国的计谋,后宫六宫都应该平安,朕不赐死钟美人,但是钟美人暗中陷害兰儿,又欺骗朕,她这次责无旁贷,朕就下圣旨,把她废黜,在麟趾宫禁足!”岑春极凝视着郑重其事的王后凌哲,亲自把忐忑不安的王后凌哲搀扶起来。
水龙宫,凌兰回宫之后,岑春极又嘱咐紫鸢搀扶着凌兰回到水龙宫寝宫,月色朦胧,院子里,今晚的盛京皇宫花影婆娑,月冷风清,暗影浮动,后宫天上星月交辉。
凌兰在水龙宫阑干倚遍到黄昏,她凝视着盛京皇宫红墙金瓦与飞檐斗拱,暗中忽然想起在元北大草原时,自己与大周王岑春极喜笑颜开地驾驭着战马,眉飞色舞,兴高采烈地在草原上双宿双飞,比翼双飞驰骋。
自己在与春极凯旋回京的路上,亲眼看到了各地颠沛流离的百姓,他们虽然都背井离乡,但是许多年轻夫妻很开心,很快乐。
“春极,凌兰不想在大周皇宫里做一名嫔妃主子,凌兰只想与你像他们那般,过我们夫妻在这个世间自己的生活!”凌兰罥烟眉颦,含情目美目盼兮,凝视着超凡脱俗的大周王岑春极,对岑春极意味深长与情真意切地说道。
“兰儿,我们夫妻在这个世间,过我们自己的生活。”岑春极凝视着眉尖若蹙的凌兰,不由得欣然一笑。
在凯旋回京的路上,凌兰也亲眼看见了许多在元北、沁国、大周、中原明国等九州各国全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内的百姓。
“春极,这各地的百姓,是神州列国的真正主人,凌兰想,我们一路亲眼看到的元北、中原明国,他们虽然都是大国,但是朝廷全部都十分的腐败无能,到处都饿殍遍野,元北与中原明国之所以水深火热,就是因为百姓不富,百姓不强,春极,如若我们大周可以安民,可以在这九州让百姓全都能过自己的幸福生活,大周就必定能迅速统一天下!”凌兰罥烟眉似蹙非蹙,含情目似喜非喜,对岑春极语重心长地说道。
“兰儿,你所言极是!”岑春极如若春花的含情目含情脉脉地凝视着顾盼神飞的凌兰,大笑道。
今晚,黯然神伤的凌兰再次回到了这水龙宫。
寝宫外,冬夜,画楼月影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