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寻没回应她,冷眉微横。
当然不行,如果是亲哥自然可以,但是……问题就在于他不是。
想到罗夏十几年一直和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处在同一屋檐下,温寻便没有的来的有些烦躁。
最后,温寻勉勉强强找了个能信赖的人,也就是出生在医学世家的江难。
江难倒是爽快,直接从楼上下来,一共也就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显然比起今天起得有些晚的温寻和罗夏,江难早早的便起了床,而且已经去健身房待了一个小时回来了。
江难穿了身简单的黑色运动服,走进温寻和罗夏的酒店房间时,见温寻都这个点了依旧还是睡觉的那一身,不禁微微愣了愣。
毕竟在记忆里,某位温大少爷向来是有着严重洁癖,早上起了床便整饬装发。
很少有能看到他穿得这么随意的时候。
想着,江难看着温寻的时候不禁多打量了几眼,微微挑了挑眉。
温寻被他盯得脸色一黑,随即冷冷开了口:“会正骨吗?”
“正骨?”江难微微挑了挑眉,显然是不知道温寻大早上把他叫来是要干什么。
随即,江难又一脸怪异地把温寻全身上下大量了个遍,挑了挑眉问道:“你哪坏了?”
温寻眸色冷了冷,没说话,看向另外一边,也就是他床上坐着的罗夏。
江难微微一愣,随即想着温寻目光的方向看去,看到罗夏后,整个人顿时明白了许多。
由于江难和温寻认识太久,确实也是才想起来温寻现在是和另一个人同居一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