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寒面色绯红着,没有表情,只是眼中一点情绪都没有,像个没有灵魂的傀儡,不知道想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
戚野看着眼前这个前路一片黯淡的兄弟,也是不知道怎么办,满嘴骚话憋在肚子里说不出,是真他妈难受。
戚野正用他那不太健全的小脑想着解决方案呢,这个时候,他身后突然响起一道相当熟悉的冰冷男音:
“你们怎么在这?”
温寻说着,便插着风衣口袋从夏千寒他们这个包厢的门口走了进来,眉头轻挑着,走路时带着一股强大气场。
毫无疑问,戚野看到这人时,顿时一愣,随即便没了什么好脸色:“温老狗!”
戚野直接喊道,眼睛瞪得极大,似是不知道这人为什么会在这一样,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你他妈怎么在这?”
温寻自然是懒得搭理他的,只是轻微地瞟了一眼,便就选择性地绕开了目光,随即把眸光转向了旁边似醉非醉的夏千寒。
此时此刻桌子上和沙发上,以及整个包厢的地上都堆满了空的啤酒瓶,显得狼狈不堪,温寻这种重度洁癖患者甚至有些无处落脚,很快便就停留在据他们两米左右的位置,脸色稍微有些嫌弃,没再往里走。
而夏千寒见来人是温寻,也只是轻轻扫了一眼,很快目光又移了回来,整个人低着头,刘海因为好些天没打理稍微有些乱,此时在灯光的掩映下,更是没法让人看清他的双眸。
夏千寒一条胳膊放在桌子上,此时头低着,正好便枕落在那条胳膊上,似乎是有些困乏了。
而温寻只是看了他几眼便又看向戚野,冷冷问了句:“怎么回事?”
温寻的那套冷脸攻击要是对着别人可能还有些作用,但是戚野作为从小一起长大,啊不,打到大的人,心里太清楚温寻这老狗什么逼样了。
但是此时的情况不同,戚野很清楚温寻问的是夏千寒的事情,便面色严肃了些,对着温寻翻了个白眼之后,淡淡道:“我他妈哪知道?今天上午接了个他的电话,就被他叫来了,我当时听这孩子声音魂不守舍的,还以为失恋了呢。”
想着,戚野“啧啧”两声,继续道:“后来到了之后,这娃也一直不说话,就这么硬生生喝了三箱……嘶,这酒量是真抗造,要换我早醉死过去了……”
听着,温寻微微皱了皱眉,看着似乎睡过去了的夏千寒,微微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