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顾岑先是被鼻尖突然袭来的酒精浓度给呛到了。
随即顾岑顿时皱了眉,刚要把玻璃杯拿走,但就在这个时候,江难看了过来。
江难就在顾岑旁边,看顾岑表情好像不太对,便就温温柔柔地关切道:“怎么了吗?”
顾岑瞬间就停下了本来要把杯从嘴上拿开的手,他并不是很想搭理江难,所以只是微微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也就以至于顾岑二话不说就抬头把玻璃杯里的酒给喝下了。
不然还要跟江难墨迹半天,怪烦的……
不过烈酒入口的几秒钟内,顾岑就突然感觉到了不适。
这味道实在是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了,顾岑忍住没直接吐出来就不错了。
由于某种莫名的叛逆,顾岑的手紧抓着玻璃杯,末了还是把那一大口的白酒就咽下嗓子了。
不过刚咽下去他就有点后悔,这显然不是水,肯定有问题,因为他的嗓子这一刻顿时就有了灼烧感。
而且一直到了胃里,开始剧烈燃烧一般。
顾岑把玻璃杯敲在了桌子上,突然就有点难受。
此时的常青藤他们还在一边观察罗夏。
闫可小声对常青藤道:“藤哥,这夏哥……怎么没反应啊?酒的度数不够?”
“怎么可能?我对了十几种无色烈酒,就算是温寻都能一杯倒。”常青藤话这么说着,其实他自己看着罗夏这活蹦乱跳的样子也发懵。
难道是当时温寻看出来什么把酒给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