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鸣听到这话,心中一震,赶紧推门进去。
却见老太太坐在地上,周围围了一圈儿的丫鬟仆人,老太太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半躺在一个妈妈身上又哭又闹,半点形象也无。
那房梁上,还挂着一根白绫呢。
“这是g什麽?”钟鸣瞧着这样不由得吼了一声。
下人们一见是钟鸣回来了,一下子像是见了主心骨一般,连忙跪着行礼,喊着:“老爷回来了,老爷回来了……”
那老太太坐在中间,听到这话,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儿子。
等她回头,钟鸣才看清楚自己娘脸上那明晃晃的巴掌印。
“这是怎麽回事?“钟鸣问道。
却见老太太肿着一张脸,老泪横流喊着:“鸣儿,你可回来了。”
“鸣儿,你可得给娘做主啊,虾(杀)了那个贱人,替娘虾(杀)了那个贱人。”
她的脸本来肿得老高,把眼睛和鼻子都挤到一块儿去了,连话也说不清楚;额,门外的马氏看着实在是没忍住,捂着嘴巴笑了两声。
却见钟鸣一脸震怒地看着她。
“到底是怎麽回事?”钟鸣问。
马氏没有办法,只能将今天白日穆清朝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胡闹!”只听钟鸣怒声道。
“谁让你们擅自做主的?难道你们就不能把人拖延住,等我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