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经常到我那购买绢本，以及颜料，一来二去，成为了朋友，我们经常一起讨论蔡邕，崔瑗，顾恺之...”
贤惠的孙俪利用厨房，将带过来的一些食物加热，随意地摆在茶几之上。
“我有点不明白，为什么你记不住自己从何而来呢？”张燕问道。
张国荣坐了下来，喝了一小口红酒，淡然地翘起腿：“你五岁的时候住在哪？”
“我外婆家。”
“你妈妈带你去公园么？”
“会的！”
“公园在哪个位置，我是说相对于你的家。”
“嗯...不知道。”小姑娘摇头。
“多远呢？”
“五百米，差不多！”她不太肯定。
“你还记得有什么参照物么？”张国荣不停地提问。
“有个玩具店，还有大片的空地。”
“如果你现在回去，还会是一样的么？”
“不会，肯定不同了，以前都是老房子，全都拆完了。”
“什么叫沧海桑田，其实就是这个意思。”张国荣看了眼众人：“因为已经变得完全不一样了，我出生的地方是一片平原，新的事物层出不穷，森林，群山，冻土，峡谷，我记忆里是这些，但我看见的却是高速公路和城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