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沉默片刻,猛地回头。“墨婵人呢?”
他目光扫视一圈,定在李素身上,不耐烦道:“既然她不在,们为何不尽早去找到她立刻带过来?就算现在不能靠近,也该让她在这里等着。”
周围有短暂的寂静。
“季牧,好像还没有明白。”
李素开口说道:“我们找来不是为了救人,而是希望尽快让他停止控制阵法。”
季牧愕然。
“是眼瞎了吗?”他手里下意识用力,把指节掰出一声闷响。转过身,季牧将众人神情逐一看过。
“若不是他在这里耗费心血对抗承渊的阵法,”季牧脸色阴沉,冷笑道,“们一个个早就像条死狗一样瘫在地上,哪还有力气在这里乱吠咬人?”
“季牧!!”
他语气实在极尽鄙夷,周围人一听见就直接炸了锅,不少冲动的都已忍不住拔了剑。
“前几天还真以为转了性子。”李素倒不见动怒。他抬手虚虚一压,淡道:“说的自然也是一种可能——可又如何证明?”
“居然问我如何证明?!”季牧气极反笑,“李素,先前是自己几次三番地往他跟前凑,现在倒又装着认不出人了!”
“我确实认不出,在场也没有任何人能够辨清。”
李素神情平淡,继续道:“说他不是承渊,而这阵法是承渊所做,那承渊又在哪里?至少我们是从未见过。其次,若他的确是救人,那现在便命他停手,如果血气确实更盛,我们所有人
甘愿向先生道歉赔罪。事关大局,容不得不谨慎。”
季牧听着他冠冕堂皇,一肚子郁愤一时发作不得,“刚刚没看见吗,他正忙着,分心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