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边完全没听清,不知道他说了点什么,试图凭着记忆拼凑,也是无果。

    “没听清?”边赢看出她的眼神迷茫。

    云边颔首:“嗯,麻烦你再说一遍。”

    敬语都用上了。边赢还算配合,伸出一只手掩在嘴旁,遮住了周宜楠和叶昂然的视线。

    他不说话,等她把耳朵靠过去。

    云边不跟他扭扭捏捏,照办,反正速战速决的好。

    云边靠近了两次,终于凑到他满意的距离。

    他也朝她再凑近些,开始传话,云边只知道他在说话,但他具体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清。

    而且耳朵是她的敏感部位,边赢靠她那么近,唇峰都快贴到她耳朵上了,说话的时候,呼吸带动的气流涌动,热浪般一阵阵拂过她的耳畔,耳朵泛起难以名状的痒意,一直深入到骨髓里头,沿着四肢百骸流淌,如果她脱下校服外套,一定能看到自己手臂上竖起的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云边强忍着不适,继续听下去,只要能听出一两个关键字,她说不定就能猜出大致的原句。

    边赢说了个需要翘嘴的音节。

    嘴唇若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耳廓。

    那四肢百骸弥散的痒达到巅峰,冲破生理极限。

    本来就只需要一根稻草就能压垮那只骆驼,更何况是加了一块巨石。

    云边像一只受了惊的猫,捂着耳朵,身体后退,仓皇躲避。

    边赢却没事人似的,问道:“听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