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们帮什么忙，直接说便是，判官嘱咐我们要多帮帮你，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事情，我们不会推辞。”白无常顿了顿，又说道：“所以你不用这么客气，我们不喝阳间的东西。”
方梦月开冰箱的手停了下来，她讪讪地笑：“我上次说话太重了，对不起。”
“什么话？”
黑白无常一脸蒙逼。
“对不起，我上次不该那么说你们，对不起。”
方梦月一个劲的道歉。
黑白无常原本心里不太记事，见到方梦月一直道歉，他们两才缓缓想起在陈云生的家里方梦月说的那般话。
“你不用道歉，我们没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所以无论你说什么话，我们都没有感觉。”
方梦月听到黑无常以平淡的口吻说出来，心中竟然有些难受。
他们应该也是想要拥有凡人的喜怒哀乐的吧。
之前她已经犯过一次错误了，所以方梦月不会再妄想帮助黑白无常恢复凡人的七情六欲。
“你们看，这夜景好看吧。”
方梦月尴尬的转移话题。
黑白无常仅是看了一眼，漠然不说话。
他们没有七情六欲，没有种种情绪，自然也包括了不知道美丑的区别。
问他们这夜景好不好看，就相当于问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