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色……
霜迟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一指责竟会落在自己头上,饶是正自愧疚,心里也不由五味杂陈,吃惊又茫然地看了程久一眼。
“看我做什么?”程久毫不心虚地看回来,语气有点凶,很不好惹。
他十分少见地对霜迟摆脸色。眉头下压,面容似覆着一层霜,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偏偏眸底是掩饰不住的愠怒,嫣红的嘴唇抿着,既冷又艳,居然别有一番生动风情。
霜迟被他冷漠的眼波一触,一不小心就恍了下神,一瞬竟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回过神时就是一阵羞愧,知道他这“好色”的声名大概是洗脱不了了。
果然,程久立刻抓住了他的把柄,凉凉地睨他一眼,一点也不意外的模样,低声道:“色鬼。”
脸色却已明显好转。霜迟知道他到底怒气未消,主动凑过去轻轻吻他冷淡的眉眼、雪白的脸颊,温声哄道:
“好了,是我做错了,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
程久很轻地哼一声,一面说“不饶”,一面把脸转过来了些,好方便霜迟亲吻。于是霜迟转而吻他薄润的嘴唇,那嘴很不近人情地抿着,霜迟只好用舌尖一下下地舔,像在耐心地试探一扇紧闭的门。
不过片刻,程久就沉不住气,抬手扣住他的后脑勺很凶地回吻他,咬着他的舌尖不许他缩回去,张嘴含住了色情地舔,两人的舌头滑溜溜地缠在一起,慢慢摩擦出湿润的水声。
这样狠吻了他一通,程久还是不解气,吻着吻着又咬他一口,叫他:“坏东西。”
这么说着,另一只手却始终没从霜迟裤子里拿出来,动作还愈发过分,已经摸到腿心的阴户,手指拨弄两瓣嫩肉,挤进肉缝上下滑动,勾出黏腻的银丝。
霜迟被他摸得微微发抖,脸也越来越烫,终于忍不住按住他的手,道:
“把手拿出来行不行?”
“不行。”程久拒绝,毫无商量余地,又扶着他后颈继续亲吻,含糊谴责,“他能操你,我难道不能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