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青林脸色煞白的把侄女抱回来,李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戚老太太一声怒吼,“哭什么哭,给大丫找大夫去呀!”

    戚大朗跑出去找大夫去了,老太太看大儿媳妇还哭哭啼啼的,“赶紧给大丫擦干了,再换身衣服!”

    老太太瞪着二儿子,“怎么回事,大丫头怎么掉水里的?”

    戚青林脸红脖子粗的不吱声,老太太气得戳一下二儿子,“说呀!怎么回事?是不是让我去村里问去!”

    戚青林低着头不敢看他娘,“宋家的兰儿丫头说,说,大丫头看男人看直眼了,自己掉河里的!”

    老太太脸色不好看,这丫头是有点这方面的毛病,看见好看的男人总要多看两眼,“净胡说!大丫头才不会那么夸张,还自己掉河里了,她是你侄女咱们不维护他谁维护她,你大哥去当兵了,咱们不能丧了良心!”

    戚青林脸色涨红,“娘,我说宋家那丫头了,让她别乱说,那还是个孩子我也不好深说!”

    老太太很铁不成钢的瞪一眼二儿子,“那是什么孩子!满嘴胡沁,要是我早一巴掌把她呼那儿了!败坏咱大丫的名声!”

    大朗的声音远远的传来,“呼!呼!奶奶,大夫来了!”

    老太太出去迎着,“刘大夫,麻烦您了!”

    老大夫捋着胡子给号脉开药,摇头晃脑的一通之乎者也,最后才来了一句能听得懂的,“没啥事,就是受了惊吓,不发热就没事了!”

    京城的一个小宅子里,一个仆人走进少爷的书房,躬身施礼,“大少爷,老爷给您的信!”

    桌子后的男人默默的伸手接过,把信扔进水盆里,看着信纸在水盆里化为浆糊,仆人习以为常的默默退出房间。

    没过几分钟,一个中年人走进来,傲慢的神色一点儿都不收敛,高高在上的样子,“大少爷,老爷请您把账册和钥匙交给老奴,老爷希望您不要拖延时间,现在就交给我!”

    桌子后的男人根本不理他,自顾自的端起茶喝了一口,看一眼中年人,冷冷的说了一句,“滚!不然就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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