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慌的盯着林晚秋:“大嫂你怎么能得罪徐郎中呢?”这可怎么办,得罪了徐郎中……
“你为什么会怕徐郎中?”林晚秋问道,她心里疑惑,江鸿远那个样子,长得又魁梧,他又是猎户出身,身手绝对是有的,再加上他脸上的那道刀疤……绝对是能夜止儿啼的形象。
所以,有他在,林晚秋觉得江鸿宁怕一个老郎中是非常不合理的事情。
“他的大儿子徐滔在镇公所当捕快,二儿子徐浪是赌场的打手,他的小闺女是县丞的妾……咱们村里的人都怕他。”
原来如此,自古民不与官斗,虽然徐滔根本就不算官。
但是在老百姓的眼中,一个小小的捕快,也是权利的代名词。
当然,搞不好老头真正的依仗的是给县丞当妾的闺女。
林晚秋又问:“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找他来给我瞧病?”
江鸿宁气鼓鼓地道:“村里就他一个郎中啊,有他在村里,就是游方郎中都不敢进村。”
“我都说了不用请郎中的。”话是这么说,可是林晚秋心里却是浮现出一丝暖意,倒是是担心她啊。
“那怎么成,你若是死了,我大哥的一头野猪就亏了,那可是一整头的野猪!”
林晚秋:……
得,她感动早了。
这熊孩子。
“完了,现在得罪徐郎中了……该怎么办?怎么办?”江鸿宁又开始唠叨。
林晚秋以前在林家只会蒙着头干活儿,对村里的事情知之甚少,因为她从早忙到晚,根本就没时间跟人唠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