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森在深度睡眠中缓解了刚刚性事的抒发,他睁开眼看到齐月皓的头正贴在自己的胸前,鼻子呼出的热气一下下穿过自己的脖颈,他的一只腿被贺森夹着,两个人躺成一个人的姿势,贺森刚要笑却发现怀里的人睡着了也不消停,他的手搭在贺森的腰上正一下下地占便宜,自己的屁股前后动个不停却又撞不到点上,看来是在梦里也耍流氓,贺森看了眼手机才过中午,他问齐月皓:“饿不饿?”
齐月皓将醒未醒他饿极了,只不过不是肚子饿,他含住贺森的喉结不得章法的舔咬,贺森被他刺激得下面瞬间抬头,齐月皓在梦中被人咬住了奶头都没发觉,还在哼哼,贺森觊觎这里很久,说是觊觎一点都不为过,上大学的时候夏天齐月皓打完球回来,他大大咧咧地捧着篮球和贺森聊天,手一抬起来胸就从背心露出来,白花花的乳肉让贺森躲避不及,他只得承认这四年的手淫全想着齐月皓的胸射的,偏偏结了婚齐月皓对这儿吝啬的不得了,如今他任人宰割,贺森不想做正人君子,他也饿了。
齐月皓被他按在身下,贺森的嘴慢慢在黑暗中找到那处,他格外珍惜地在齐月皓胸上吻了几下,看他并无抗拒,舌尖凑到了那一点上,硬着。
“一直硬着吗?”贺森想,他的嘴唇包裹住齐月皓的乳头,另一只手不想落空便从肋骨旁向内推紧紧抓住另一只胸,一团软肉在手里晃荡,嘴里的触感像棉花糖,刚进嘴就要化了贺森急得一下用牙咬住那处硬点怕它溜走,另一只手开始暴力地揉捏齐月皓本就涨奶的胸,没几下贺森就觉得自己的手上有些湿,他以为是汗,嘴里的东西越来越大贺森下面越来越硬,他嘴上一下得了要领像是婴儿一样吮吸住齐月皓的奶,一股暖流便射了出来,贺森下意识地吞咽了一下,不是习惯的味道,但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是什么就被身下的人挣脱出去,齐月皓还以为是在做梦喂孩子喝奶,本就涨的有些难受,在贺森家也不敢挤,刚刚被人揉的吸的舒服极了,奶水出来后他放松下来睁开眼瞬间反应过来胸前的人是个Alpha,是贺森!
他双手推着贺森的肩膀,他太沉了怎么都不动,反而被贺森一手抓住两个手腕按在了床上,这个姿势让他的胸显得更挺翘饱满诱人。齐月皓急得用一只脚蹬他的肚子,却又被贺森另一只手顺势抓住扣在自己的腰上,他另一只小腿一直被贺森压着,此刻竟真是动弹不得。
贺森低头又冲那儿舔了一圈:湿的。
齐月皓难耐又羞耻,他喉咙呜咽几乎要哭:“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贺森心想,他嘴上便更用力,他源源不断地索取,永不知足,吞咽的声音在房内响起,齐月皓要绝望了,他崩溃大哭:“滚!”边哭边喊,齐月皓恨得拿头去撞床板。
贺森却只是拿了个枕头挡住他的头,还要继续吃他的奶:“你怎么有奶?”
他淡淡地问…omega什么时候会出奶?贺森真恨自己偏科了,生孩子会有他知道,做爱会有吗?是不是太爽了,他记得高中的时候Alpha聚在一起看色情片,那时候有同学说自己的Omega会在高潮的时候流出奶来。贺森不知道这竟然是真的,可是齐月皓这奶是不是有些多了。
贺森换了一边去吃,另一只手抚慰着齐月皓的性器,想着让他舒服,齐月皓被生理的高潮心理的低谷夹击着:“贺森…”
他叫他。
齐月皓眼睛红了,屋子太黑除了彼此的轮廓什么也看不到,“贺森…”
齐月皓气喘得不匀,他想唤醒他的理智,可是贺森的牙痒得狠,这两声如同催情剂,他发狠在齐月皓乳头外一口咬了下去,仿佛永久标记一样,齐月皓痛地闷叫,也失了反抗的力气,他本身就在发情期,被这么刺激下面早就湿的一塌糊涂,煎熬,齐月皓从来没这么煎熬过,他不想让贺森碰自己的胸,第一次做是害羞,现在是那儿碰不得,那里有他们孩子的奶水,不是他释放情欲的地方,在这方面齐月皓道德感十足,一想到贺森和安安都吸过自己的奶,他崩溃地想哭。
可是此刻更要命的是他还是想贺森的下面,以前觉得那根东西进来会要了自己的命,现在却意外地适应得很好!齐月皓屁股终于被人抬了起来,贺森一根手指伸进去探虚实,咕叽的水声响起,贺森笑了一下,齐月皓此刻还没到发情的高点尚存的人性让他害羞得扭头:“别笑!”
贺森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就为了听他呻吟的那一声儿,最后伸了四根进去,齐月皓已经被插得不行,贺森晃着手腕先把他插去了一次,也把他的发情期引到了顶点,床单已经湿透,屋内弥漫着情欲的麝香甚至超过二人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