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琢看着她,有些恍惚。
即便是同样的一张脸,同样的一具身躯,但是里面的灵魂不一样,这就是不一样的人。
他看着自己的眼睛笑得弯弯的,里面藏着星子,唇边挤出一颗小小的梨涡,露出几颗白的牙齿。因为一点点的进展,高兴的像一个孩子。
这是逢喜,她热闹又敞亮,生机勃勃且闪闪发亮,和他不一样。
“你愣什么?”逢喜见他有点呆,于是抓起他的手,跟他轻轻击掌。
皮肤相触的一瞬间,萧琢觉得他掌心酥酥麻麻的一道电流,从经脉间游走,然后撞在他的心脏处,撞出一道细细小小的裂缝。
他手一颤,连忙与她分开了,心脏被电流击的不轻。
他想起自己院子那棵被雷劈死的树,霎时间火光乱飞,天地昏暗的。
逢喜难得夸他也没听见,像是只落荒而逃的水鸭子一样动作诡异地冲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用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
“诶……”逢喜觉得他好奇怪,她话还没说完呢。
其实这么看起来,萧琢头脑还是挺聪明的,反应快,灵光,只是可惜了,他都不往正道上走,若是沉下心办点事,说不定风评也不会是现在这样。
一夜兵荒马乱,二人第二天直到晌午才出发。
店家扬着小手绢目送他们远去,“请一定要查明这桩案子,还王员外一个清白啊!”
逢喜扶着马鞍,艰难地冲他回身摆摆手:“放心好了!交给我们!”
萧琢拖着她的后背,一把把她摁回来:“骑术不怎么样,口气倒挺大。坐好。”他觉得自己这话说起来没什么气势,于是又补充:“你要是敢疏忽大意掉下马,给我身上弄伤了,我可饶不了你!”
逢喜不屑:“我的腿都磨破了,也没见说什么,你个大男人还挺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