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世禄,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也敢用枪刺人?”
“钱文路,小子真不念交情?”
“们真的敢?”
在长枪面前,不少人都退缩了。
“最先闹事的,打二十鞭。”[
长枪阵前,刚刚叫的最凶的带头的徐姓汉子也呆住了,不过听到要打他鞭子,这人还是忍不住叫道:“凭什么,凭什么打俺鞭子?”
“凭的是本官是副千户,朝廷的正五品命官,凭的是是张家堡名下的军户,本官是的正份上司!”
张守仁说完,将手中马鞭递给孙良栋,冷然道:“这厮话真的很多,加打十鞭,给我用力的打,不必留情!”
“是!”孙良栋也是一脸狞笑,看起来是恶形恶状,他上前一步,一脚踢翻那人,笑道:“小子,尝尝爷爷的手段……跟着大人做事,就是痛快!”
话未说完,一鞭子就先抽在那人脸上,打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出来。接着在那人惨叫声中,一鞭接着一鞭,打的那人满地翻滚起来。
“天爷,这么打非出人命不可,快饶命吧。”
刚刚几个老婆子被吓到后头,此时看打的太凶,又是忍不住冲上前来。
见长枪手们有点犹豫,张守仁暴喝道:“军令是什么?有人上前,就给我刺!”
“是!”
二十多名长枪手有一小半正对着这几个老婆子,听到军令,各人都是将手中长枪向前一送。
好在不是做战状态,刺的又缓又慢,但十分坚决,枪尖所向,那几个老婆子被吓的魂飞魄散,尖叫着就又滚向后边,有一个退的慢了,被枪尖擦过肩膀,流下血来,立刻吓的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