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迎夏昂着头,一脸傲娇的说道:“难道不知道地是耕不坏的,只有累死牛吗?我还怕受不了呢。”
面对这种挑衅,韩三千怎么能示弱呢?当即一个饿虎扑食,再起旖旎。
宁静的生活给韩三千和苏迎夏两人带来了一段非常惬意的生活,在这段期间,两人内心只有彼此,放下了所有的世俗烦琐事,不得不说,这样的状态让人非常享受和着迷,甚至就连韩三千都产生过永远留在这里的念头。
但是他肩上扛着的责任,不允许他过上这种平静的生活。
当他知道韩天养有可能还活着的消息时,韩三千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他必须要朝着山顶走去,不管道路有多么崎岖坎坷也不容他退后一步,因为至亲很有可能正在某处受苦,韩三千做不到明知道这件事情却没心没肺的享受自己的生活。
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一半,这天韩三千和苏迎夏两人正在菜园里摘菜准备做午饭,苏迎夏突然问起了韩三千项链的事情。
对于项链的秘密,韩三千没有多做解释,地鼠去地心监狱已经这么长时间,但是信号器却没有任何动静,不论是他死在了地心监狱,还是没有办法传送信号,这对于韩三千来说都是非常不好的消息。
如果没有地鼠,他便无法得知地心监狱的情况,而想要证实韩天养是否真的在地心监狱,似乎就只剩下一种办法了。
以前韩三千不太敢舍身犯险,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有能力去走一遭,只要能够擅用这股力量,就算地心监狱是铜墙铁壁,韩三千还是有机会身而退。
“对我来说,这个东西非常重要,跟我爷爷有关。”韩三千说道。
自从苏迎夏知道了韩三千的真实身份之后,对于燕京韩家的了解并不少,也知道韩三千在燕京韩家所遭受到多么不公平的待遇。
但是他的爷爷韩天养,不是很早就已经死了吗?
“这是爷爷给留下来的遗物?”苏迎夏疑惑的问道。
“不是,爷爷很有可能没有死,而是活在某个地方。”韩三千说道。
“没死!”苏迎夏一脸惊愕,当初韩天养死的时候,在燕京可是闹出了很大的动静,那场葬礼更是聚集了燕京许多的大人物,可以说是最为隆重的一次私人葬礼。
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苏迎夏赶紧解释道:“我只是很惊讶而已,别误会,我没有咒爷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