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夕,多吃点,今儿考试好好发挥,千万别有压力啊。考不好也没关系,咱们寒假补上就行了。”
杨采晴笑眯眯地给他盛了碗豆浆,冷夕被吓得一哆嗦。
他悄声跟林言说小声说话:“是威胁吧?这是威胁吧?”
“绝对是威胁。”林言也跟着缩缩脖子,“她都去附近的补习班踩好点儿了。”
冷夕苦大仇深地吸一口豆浆,而后决定道:“那这回期末必须得好好考了言言,如此宝贵的寒假怎么能浪费在学习上!”
林言有气无力地嗯一声。
冷夕见他没什么精神,以为林言已经被期末考试吓傻了,不由得贴心提议道:“你考完了有活动没?没有的话跟我们吃饭去呗。”
“行啊,都谁?”
“就上次你见过的,我们乐队的。”冷夕说。
林言终于提起点兴趣,看着他意外道:“你们那个乐队居然还活跃着?没黄吗?”
“我也觉得很惊奇,”冷夕吸完最后一口豆浆,“半死不活的,看着挺厉害,其实全靠我老大养着。”
林言提问题:“予哥什么毛病?”
冷夕下结论:“钱多烧得慌。”
俩人几乎同时吃完,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场迈出了家门,背影萧瑟地消失在皑皑初雪的清晨。
他们走到公交站,比平时还早了二十分钟,指望着第一门语文考试之前还能有时间看看古诗词。
公交车上,林言一直皱着眉出神,说话的时候虽然搭话,但均是在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