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怜直接吊儿郎当地重新将自己摔进躺椅中,冲着戏台上挥挥手,满园子的莺莺燕燕立时无声无息撤了个干净。
头顶上悄然覆上红伞薄薄的阴影,胜楚衣立在了她身后,“妻妾成群,训练有素,佩服。”
“国师不请自来,所为何事。”
“黑玉膏六个时辰换一次药,本座是特意前来给殿下送药的。”
“谢国师,药留下,人不送。”
那紫衣女子将手中的黑色锦匣安置在一旁的小桌上,立在不远处安静地候着。
胜楚衣收到逐客令,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绕到她的躺椅前,在她腿边寻了个空坐了下来,手中依然撑着伞,一片妖红便将两人映得面色如霞。
“本座亲自前来,难道只得了一个谢字”他转头看她,将她的眉眼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
萧怜被他看得不自在,脸色就更难看,“国师贵人多忘事,本殿这手腕,是您老人家亲手捏碎的,一个谢字,已经有点多了。”
“有个词叫做不杀之恩,殿下,手腕子捏碎了,本座肯再给你接回来,这便是恩。”
“国师好一个强盗道理。”
“殿下命妻妾打劫本座时,也是有条不紊,强盗二字,原路奉还。”
“国师要怎样才肯滚”
胜楚衣伸手将萧怜那只断手拎到眼前,看了一眼,又扔了回去,“在本座面前,向来滚的都是别人。”
“是啊,国师老当益壮,历经风雨春秋,手段老道,自是本殿这样的毛头小朋友所不能及的。”萧怜咬牙切齿,脸上却是嘲讽的坏笑。
胜楚衣眉头一蹙,一双凤眼狠狠瞪向萧怜,竟敢嫌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