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响脆的小耳光扇在胜楚衣变得魔魅的脸上
“你打我干嘛”方寸天嘟着嘴委屈扒拉。
“谁让你把他们都杀了的”
“我手下从来不留活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伸手抓过萧怜的手,“来,给我看看,小手儿疼不疼”
“死开”
萧怜也伤得不轻,推开他,吃力地扶着墙站起来,走到那两个鲛人武士被化掉的地方,除了苍白的冰雪灰烬,什么都没有了。
“方寸天,你干的好事若是他们两个偷了鲛珠,只怕你已经连鲛珠一起给毁了”
“鲛珠”方寸天凑过来,将下巴搭在萧怜肩头,贱兮兮地嗅着她身上的气息,“他们两个身上没有鲛珠,否则我的冰渊怎么杀得了他们。”
“鲛珠可以抵御冰渊”
“鲛珠本就出自冰渊啊,小笨笨。”方寸天继续蹭。
萧怜转身捧起他那张脸,“原来我不畏冰渊,只是因为身上戴了他母亲的鲛珠,并非水系天赋觉醒,难怪后来就再也没了动静。”她在胜楚衣的脸蛋上轻轻拍了两下,“看来你还有点用。”
方寸天立刻就喜笑颜开地嘚瑟起来了,“我的用处可多了,居家旅行、杀人越货,我怜随身必备”
萧怜懒得理他,“既然他们不是为了鲛珠而来,就单纯地守在这里等着杀胜楚衣为什么”
“笨啊,我的小乖乖,他们不是说了嘛,防火防盗防外甥啊敖天怕他回深渊跟他抢皇位啊。”
“胜楚衣只是半个鲛人,怎么会去跟他抢”
“女人,就是蠢他说什么你都信他若是杂种,这世上就再没有纯血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