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他面无表情地说着,语气也平平的,听不出有什么情绪。
我当然知道他指的是杨灿,可仔细一想也有点纳闷,刚才我临下车跟杨灿道别,不过是一两秒的功夫,他没有抬头,我也是背对着车门站的,赵知砚应该不会看到,更不可能听到,那怎么却知道我们认识。
我琢磨着疑惑,不自觉就走了神。赵知砚等了半晌不见我回答,轻吐口气转身:“算了,忘了你说过,你没有义务满足我的好奇心。”
“……”
这人怎么这么能记仇啊,我哭笑不得,紧跑两步赶上他:“那是部门同事,顺路一起下班的。”
“哦,”赵知砚抄着衣袋,目视前方,“叫什么?”
“杨灿。”
“多大了?”
“22岁。”
“哪里人?”
“邻省的,在这儿上大学,就留下来就业了。”
“结婚没有?”
“没……”
一个“没”字说了半截,我气没走顺,把自己噎到了。
我气喘吁吁地原地站住,觉得肋骨附近有点疼,应该是因为一边跑一边讲话,喝了风岔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