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秋林每次再回想那个晚上,准确说,是被年缘然破处的整个晚上,下半身便应激反应般泛起阵阵隐晦的疼痛,就好像自己真的被一条疯狗啃了个干干净净,阳具把他的身体里外肏个通透,那条狗还摁住他,抓着他的项圈,去舔他、亲他,眼神贪婪,仿佛要把他整个嚼碎吞进去……
那个晚上,双穴被灌满精液后,有秋林以为这就是结束。他身上都是黏糊糊的各种液体和男人留下的痕迹,眉眼透着情欲的艳色,和平时温和浅淡的模样大相径庭,小腹甚至因为含满了精液而微微鼓起,再加上被男人吸得红肿的奶头,乍一看简直是初怀孕的媚态。
有秋林无暇顾及年缘然盯着他肚子,莫名灼热的目光,只是顽强地支起身体,想要去浴室把自己清理干净。
他双腿发软,虽然不至于被干到下不了床,但每走一步,下半身都传来撕裂般的钝痛,肌肉扯动时异物在体内的摩擦感和沉坠感分外鲜明,甚至恍惚间感受到浓稠的精液在子宫和肠道里粘腻地晃荡。
他一个有手有脚的男性当然不会这时候露怯,本想尽量自然地走到浴室,却被年缘然打横抱起。
“之前在广场就想这么做了,怕你不好意思。”年轻恋人的怀抱很稳,绕过膝盖与肩膀处的胳膊强健有力,“嫂嫂,对不起,刚才是我才急色了,让我帮你洗澡行吗,别再累着了。”
年缘然此刻声音清亮,那种带着欲望的沙哑好像真的彻底消失。有秋林觉得刚才的两场情事非常漫长耗费精力,这狗崽子今天又开车又上班,估计也不剩多少力气,便点头默许。
谁知道这根本就是另一个不怀好意的陷阱。
年缘然把两人一起塞到浴缸里,洗着洗着就开始擦枪走火。他的手本来好好按着有秋林酸胀的肩膀,顺着中间微微凹陷的脊柱沟往下,揉捏腰窝,又握住饱经蹂躏的屁股肉……
有秋林泡在热水中,被无微不至的按摩服侍得舒舒服服,直到察觉什么东西捅进了后穴,去勾那个塞到深处的玉塞,“……小年,你在干什么?”
“对不起,嫂嫂……我忍不住了。”年缘然亲着有秋林白皙细腻的后颈,在原本就布满吻痕咬痕的皮肤上重新印上新的青红痕迹,胯下孽根硬邦邦顶在有秋林臀缝之间,“就一次……最后一次。”
“你真把自己当畜生了,随地发情,言而无信?”有秋林忍无可忍,长腿往外伸,就要离开这个危险的浴缸,“纵欲对身体不好,不要仗着年轻胡来,老了有你受……唔!”
年缘然伸手轻松握住那只垂落在浴缸边缘的脚,拉到自己面前亲吻凸起的脚踝:“放心,我会坚持锻炼,老了也能让嫂子满意,把嫂子肏得一滴都射不出来,根本没心思去外面找别的年轻小伙子。”
不等有秋林反抗,他就在空间狭小的浴缸里轻松禁锢住了情人的身体,拔出塞到后穴的玩意,抱着人又干脆地肏了一回。有秋林两腿分开搭到浴缸边缘,后背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无处可退,只能一边跟随者体内的撞击声呻吟呜咽,一边被时不时猝然激烈的捅干肏得腰肢发颤,眼前摇晃一阵阵水光。
“嫂嫂这里都鼓着,我每次一进去,都会凸起来一块呢。”始作俑者还恶劣地把手掌在有秋林肚子上来回抚摸,甚至没轻没重地按压,“秋林,要不要自己摸摸看?哪怕我抽出来了,也是鼓的。”
“难受……手拿开……”阳具一边在里面用力顶,肚子上还有外力的挤压,有秋林甚至产生一种里外都在被肏弄的错觉,伸手就要拿开年缘然不安分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