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幕认真听着封重的胡言乱语,低头看了眼腿上的避孕套。
这么一点……就有半个月的量吗?他严谨地和过往数据经验进行对比,心中疑惑。但确实目测密度更大……精液浓稠很多,气味也更重。
钟幕平日里一直是宁愿退一步也要让对方舒服的人,他不介意委屈自己,也习惯了在氛围不对劲时先道歉。既然不能轻易看明白别人的脸色,又想和大家交往的话,不管是不是自己的错,先出声道歉总是最妥当的。
所以如果是其他时候,知道封重都这么辛苦了,钟幕一定不会再为难人家,估计沉默地点头,就自己回去冲个冷水澡睡觉了。但现在人就在身边,那种焦灼的烦躁简直蚂蚁噬心般,从骨头缝里泛出酸闷……钟幕没忍住,伸手抓住男人的手臂,接上了那别有深意的停顿:“除非什么?”
“你应该也知道,很多男人如果没有兴致的话,会选择和伴侣看色情片助兴,”封重温和地解释,情话一套一套的,“我已经有了幕幕,当然对片子里男的女的都没有半点兴趣了,但有时候,适当的情趣可以更好地激发欲望……”
“那天路过商场,觉得有条裙子很漂亮。”
封重说的实在是太弯弯绕绕了,话语之间乍一听毫无逻辑,钟幕听得满脑子糊涂:“是要我做什么吗?”
“不会太过分的。”封重微笑道。
五分钟后,钟幕在心里彻底重新定义了什么叫“不太过分”。
……
“今年多大,干这行干了多久?”
封重仍然坐在椅子上,他随便套了件衣服,双手抱胸,两条长腿敞开往前伸。他嘴角含笑,侧头打量钟幕,眼里却是再冰冷不过的审视意味。
“客人您好,我……”钟幕略有局促。
他身穿件短裙,裙子堪堪到膝盖,遮住了大腿上一切不堪的痕迹,裙子是棉质的,薄薄一层廉价料子,严实裹住胸口、腰背和上半截手臂,修长的脖颈与锁骨却完全露出,显出大片白皙皮肤,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领口虽然不低,却因为裁剪不修身而非常宽松,只要有人站在他身边,随便往下瞥一眼,被掐揉得红肿的乳晕和柔软的奶头便尽收眼底,成年男性的手可以轻而易举地伸进去,尽情抓住乳肉亵玩揉捏。
“二十……二十出头。”钟幕低头,双手规矩地摆在身体两侧,一副青涩模样,“没做过,这次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