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似乎是觉得隔着布料碍事,总席脱掉了自己所有衣服,也把七二全身扒个精光,抱着人坐在电椅上,从后面又肏进了女穴。
刚被粗暴肏过一顿的雌穴根本还没恢复过来,自顾自在抽搐着努力缩紧,想要恢复要没有被破处的状态,花唇上精斑混着干涸的血迹,男人的性器毫不犹豫,自下而上一把挑开花唇,直接撞进花穴,凿开痉挛的媚肉,再一次贯穿子宫口!
被男人绑着狠狠肏了一回,七二脑中已经晕乎乎了,这一下刺激来的毫无防备,他脸颊潮红,崩溃地喘息一声,手紧紧按住了男人抓着他大腿的左边手臂。
他想让自己的丈夫轻一点,但又害怕这是怀孕必须经受的考验,对政社的忠诚像是刻进大脑中的基因,操控他放空思想,努力去迎合。
“怎么了?”总席看着抓着自己胳膊的那只手,手指并不细腻,带着茧,五指却白皙修长,像一件古朴的艺术品,如果手的主人自己愿意,应该会有无数人心甘情愿冒着被思想警察带走的风险去跪着亲吻无名指的指根。
“对不起!”自认为自己做了这种逾越的举动,七二赶紧收回手,政社在每次政员思想培训大会上都强调,夫妻上床时举止亲密是十分危险的,没有意义且容易分心,不知多少叛党便借此传递情报,他们只有一个要求——生孩子,生孩子,越多越好。
想到这里,七二咬咬牙,主动放松身体,尽力放松还在抽痛的宫口,双手撑在滑腻冰冷的电椅上,把身体抬起一点,又狠狠坐下去!
带着棱角的龟头再次贯穿宫口,那块嫩肉先是被挑着往深处拉扯,又立刻被彻底撞开,紧紧咬着龟头后敏感的冠状沟,青筋狰狞的阳具被整个吞进七二的身体里,小腹上浮现明显的凸起。
察觉到妻子近乎求欢的行为,总席的动作似乎顿了一秒,“这么想要吗?”
他第一次伸手去摸七二前面的性器,软绵绵的,昭示主人毫无快感,性交带给他的只有痛苦。
“不错,不愧是……区优秀政员。”
总席似乎笑了一下。他看过领导团很多场乱交场合,有的人喜欢叫一些貌美的年轻政员,因为他们听话,随便提什么极端的要求都会乖乖接受,在他们身上可以肆意发泄任何残忍的性癖,玩坏了也没关系,丢到“友爱部”就可以;但也有些人不喜欢,嫌政员过于木讷,不懂迎合不知道主动勾引,总是像完成任务一样僵硬着身体,肏他们就像在肏一个充气娃娃。
眼前这个倒是给了他一个很大的惊喜:这么漂亮一张脸,思想被撕碎得彻彻底底,却努力张开腿去含吮男人的性器,努力含住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嘴唇也很好亲。
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上进”的政员……
“我……”七二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小腹已经被撑得鼓起来了,穴口的软肉紧紧绷在阳具末端。只看见紫黑色的一点根部和男人丑陋的囊袋,剩下那部分全被他吞进了雌穴深处。他隐约感受到些微陌生的快感,但更多是一种身体被撕开的钝痛和生理性的畏惧。
“……因为我一直很喜欢总席,很久以前就喜欢。”七二努力扭过头,看了抱着他的男人一眼,“那里是不是太紧……让您费力了?我是有点疼,但完全不影响的,我会努力放松配合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