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有些好奇,以冯澜影的聪明,或许能猜到一二?毕竟是去过启智牌的人,哪里那么好骗?
果然,等冯澜影再出现的时候,就不理袁立诚了。
白若竹去劝了两句,她瞪着眼睛说:“若竹,知道他都做了什么吗?太恶心了!我以后都不想理他了。”
白若竹再次憋笑,作为保守的古人,以及一个没成亲的黄花大姑娘,是有些接受不了这种事。
“其实我大概知道一点。”她说道。
冯澜影瞪大了眼睛,“怎么知道的?难道大家都知道了?丢死人了!”
白若竹急忙拉住她说:“没有,我猜的,我是过来人嘛,那种事阿淳也是做过的,男人几乎都有。”
“不会吧?”冯澜影情绪平复了几分,“男人都这么恶心?”
“呃,也不能算恶心,这个是基本的需求吧,男人和女人不同,所以有些接受不了,但我们得学着理解吧?”白若竹努力想了想措辞,“从大夫的角度来讲,年轻力壮的男子都有这方面的需求,如果不能定期排解,很容易上火、流鼻血,甚至心烦意乱,影响身体健康。”
“这么严重?”冯澜影显然很吃惊。
白若竹点点头,“我还能骗了?所以别觉得恶心,换个角度来讲,那是男人的正常行为,男女身体结构不同嘛。”
冯澜影半天没说话,似乎还有些别不过这个弯,但显然没一开始那么排斥了。
等她告辞,白若竹重重的叹了口气,肯定冯澜影的娘没跟她讲过这些,她真的为冯澜影操碎心了。
江奕淳闪身进了屋里,修长的手指挑起了白若竹的下巴,声音带了危险的味道:“我也做过?”
白若竹嘴角抽了抽,“这样不好啊,大男人怎么能听墙根?”
“别岔开话题,我的事情就这样随便告诉其他女人?”江奕淳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