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毒,功力受阻。”他低声说道。
白若竹想抬头,又被他顶了回去,她突然就明白了,他是嫌自己扮乞丐,头发、脸上太脏,不愿意让她多看啊。
她忍不住想笑,却佯装不高兴的说:“干嘛不让我抬头,是不是嫌弃我化成了黑黄皮肤的样子太丑?哼,再过十几二十年我一样会老,一样会变成这副样子,现在就嫌弃了,还说什么一辈子?”
江奕淳一听有些慌了,急忙拉开她,好好的看着她说:“没有,我什么时候嫌弃过了?难道刚刚感觉不到我有多想,多想要|吗?”
白若竹的脸再次红了起来,早知道他会说这么露骨的话,她就不逗他了。
江奕淳见她脸红,心头一热,嘴唇再起压了上去,又是一个缠|绵而疯狂的热|吻……
白若竹觉得自己要疯了,她心里升起的渴望让她羞于面对他,可又舍不得挪开眼睛,她要一直盯着他,怕他在从她眼前消失掉。
许久,两人喘着粗气分开,江奕淳眼睛突然微微眯了眯,眼底有寒光闪过。
白若竹心里一紧,是有人来了吗?她不敢随意开口,江奕淳果然看向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揽着她的腰躲在了屋里背光的角落里。
没多久,窗外传来很轻微的声音,如果不是白若竹耳力过人,根本不会察觉有人已经趴在了窗外。
那人似乎不确定屋里的情况,停了许久,一只细竹管悄无声息的伸进了屋里,很快有烟雾飘了进来。
江奕淳抬手捂住了白若竹的鼻子,他手上有些脏,还有点臭,但离的近了,白若竹依旧闻到了他身上那种熟悉的味道,好像竹叶的清香,很淡很淡。
这个味道让她感觉踏实,原本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了下来。
曾经她生产后闻到过这股味道,后来才知道是她大出血昏迷,他不避嫌的救了她。还有曾经他一次次的接近她时,鼻尖萦绕的淡淡味道,都让她觉得安心,即便陷入险境也毫不畏惧。
过了一会儿,外面的人轻轻推开窗户,可客栈的窗户日子久了,即便动作再轻,推开时也发出咯吱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一个黑影跳了进来,在屋里子探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