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薛吕川这段时间对我采取了非常温柔的,一种含情脉脉的,特别带着一种一步一步而来的,一种追求的一种方式。
他经常会约我到那些特别浪漫的一些法国餐厅里面,就是那种弹钢琴的,弹的小提琴的,以后有一些烛光晚餐的那种。
在烛光晚餐里面,那些服务员们谈着小提琴在我们旁边环绕着,完全就是爱情的浪漫曲调,他如此点的给我点的是那些非常顶级的套餐。
当然我觉得我已经对这些奢侈店的完全走了一遍,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哪一家特别好吃,哪一家是特别大的一个主餐厅的一个位置。
或者他会带我去那些江边的游玩船船去坐着,这依然无外乎的都是罗曼蒂克的烧钱的游戏。
每天我觉得我自己好像依然是那么大富大贵,从来没有变成一个贫民窟的一个灰姑娘。
好不容易等到薛吕川终于到国外去出差了,我这个时候才瞅这个机会,直接让陆六六陪着我去吃那种街头的江湖菜。
好不容易真的可以提炼一下跟我匹配的那些平民的生活,这样真的很不容易啊,吃惯了这些大鱼大肉,回顾一下正常的油盐酱醋。
我点了一份蚂蚁上树,再点了一份夫妻肺片,再点一个黄瓜拍凉菜,其实就觉得这么简单就足以满足了我的全部要求。
我刚刚吃了一个夫妻肺片的时候,我只是感觉到这个油闷闷的,我忍不住的感觉到一种酸味,感觉直冲直接从胃腔里面直接反卷而上。
我搞忙的放下这个筷子,急匆匆的去拿着这一个啤酒,咕嘟咕嘟的喝了一口。
可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把这种浓浓的酸醋味想吐的感觉给压着下去。
我赶紧的捂住了嘴巴,急匆匆的就冲上洗手间去,呕吐了一半大半天,可是除了吐出的酸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这让我感觉到一种很奇怪的,我认为我自己已经生病了,生了一种奇奇怪怪的病。
老板娘在旁边看了一下,带着一种安慰和劝阻。
“这位姑娘你现在不会有问题吧?你现在是不是刚才吃了我们的呼吸肺片,难道对这些麻辣给呛住了?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要不然你要不要到医院那边去看一下,是不是感冒发烧之类的?”
我愣了一下,我都没开始吃呢,我怎么会被这麻辣给呛着了,其实我对麻辣完全是没有免疫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