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顾燃倒头躺在床上。
金灿灿的小脑袋随即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小心翼翼地问：
“都忙些啥呢？”
是不是跟女人在一起。
顾燃知道她想问什么，他揉了揉眉心，明白无误地告诉她。
“忙着陪老头。”
这次跟他出行的秘书团清一色全是男人，每天打交道的大佬平均年龄50+，酒局上能见到几个作陪的女人，几乎入不了他的眼。
实情是如此，可通话另一端的小脑残却陷入了沉默，顾燃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说：
“还想问什么？”
金灿灿挠头搔首，语无伦次，正处在震惊中，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搭错了，她被他刚刚说的“忙着陪老头”深深刺激到。
他的老板是个老头……
忙着陪老头的话，是怎么个陪法呢。
会不会是深入作陪，深入到连家都不让回？
她虽是资深腐女，博览黄书，年上文看了好几个文件夹，顾燃的脸必然能自动代入美少年之恋的男主角，可男二是个糟老头的话，这种CP，金灿灿打死也磕不下去。
“老头一定很恶心吧，你好惨哦。”金灿灿无限怜悯地叹惜，眼泪快要掉下来。
顾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