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现在的身体大不如前了,自打我和淮南被硬生生的分开后就终日的关在司马府里,李总管倒是来过几次,带着父王的口谕。
大致内容就是:我是父王最受宠的小女儿,司马家不能苛待了我。
只可惜,二次三番,我都没有见到李总管,他就被裴子奕打发走了。
最后一次来的时候带来的消息是父王身体愈发不好了,他想见我,想让我回宫去。
没成想,裴家现如今嚣张跋扈的很,根本没把父王的话放在心里,而我再有父王的消息的时候,那时候父王已像一个迟暮老人,卧床不起了。
不过二哥倒是天天来裴家,只是裴家人都太过圆滑,二哥终究涉世未深,怎么可能在裴家那只老狐狸身上讨到半分便宜呢。
欣慰的是,二哥用撕破脸的代价把依秋和毕安送到我身边,身边有熟悉的人照顾,他也能放心。
二哥把依秋毕安她们送来之后就再也没来过,而我每天就靠着毕安偶尔跑出去然后给我带回来一些淮南的消息。
毕安告诉我,容安怜她们建起了公主府,而地方正是之前我和淮南相中了好久的宝地。
我实在是狠的牙痒痒,前有叶落含,如今又多出来一个容安怜,我真不知道我是造了什么孽,想和淮南一世一双人怎么会如此艰难。
今日毕安又带回了淮南的消息,淮南托毕安给我带回一把扇子,上面画着一对比翼鸟,我接过扇子,轻轻抚摸着扇子上的画。
毕安说道:“庄淮南每日里就把自己关在屋里,除了等你的书信就是为你作画。”
我又问道:“二哥哪里怎么样?”
毕安道:“辞王爷近日与四皇子走的甚近,进宫的次数也多了,我估摸着你这个凡间的爹要命不久矣了。”
我叹了口气,像是在与毕安讲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天意如此,我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接着说道:“还不是啼晓,给我安排了这么一户不平凡的人家,偏偏给我添这么多的烦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