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世界，我们的世界只是本书。
这样的事，放在一个“古人”身上，能不能信是个问题，若是信了，怕是也要三观崩塌，想不开的，颓丧、出家、自杀都不是没可能。
当然，这些事情也只会发生在有精神追求，生活有余裕的文化人身上。
字也不认识，明天的生活都看不到希望的人，知道与否，差别不大。他们甚至多半不能理解。
但贾瑛当然是前者。
他能很轻松的理解迎春到底在说什么，哪怕迎春自己说得都不是那么清楚。也能相信迎春说的大部分描述。毕竟他已经在其他人身上默默的观察了许久。
但他只是有些震惊，也略有颓丧。
倒是没有崩溃之类的反应。
毕竟，在迎春叙述的故事里，没有他贾瑛的事。这让他缺乏代入感。
而且，在迎春的描述里，能听得出来，黛玉和惜春这两个和他关系最好的姑娘，表现都和迎春的“故事”有很大差异。
如果说惜春的变化是因为他的影响——惜春在那个故事里，似乎很是缺乏关爱。
黛玉呢？
贾瑛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有影响黛玉的能力。
但贾瑛想起来，在黛玉一开始来到贾府的时候，他似乎感觉到，黛玉在观察他和宝玉……
现在想想，这不是……挺异常的吗？
贾瑛没把自己的这点发现透露给迎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