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李铭沉在,爹爹甚是拘谨,哥哥与嫂嫂倒是不拘谨,可是爹爹又逼着他们拘谨。
李铭沉都说了,就当是寻常女婿陪着女儿回来省亲就好。
可这句话让爹爹更是诚惶诚恐。
眼看东聊西扯到了后半夜,李铭沉便说:“今日叨扰了,朕这就带青榆回宫了,还希望将军早日凯旋”。
看我不舍李铭沉在我耳边轻声说:“以后常带你回来。”
我这才神清气爽的跟他上了马车,临走,李铭沉眼疾手快的免了爹爹的跪安。
我心里更是爽快。
待坐进马车,李铭沉问:“王爷砸花瓶可是因为张贤妃一事?”
我惊讶:“你怎知?”
我这么问,李铭沉甚是得意,又说:“你爹定是教育你不可狂妄跋扈,而你哥哥进去又会说,只有我妹妹欺负别人的份儿,断不可让别人欺负了我妹妹”。
“你好厉害啊,竟能猜一模一样,那你再猜我爹还说了什么?”我煞有兴趣。
“我来想想啊”李铭沉拥着我假装思索又说:“让你劝说我,在后宫要雨露均沾”。
“你这是在外面偷听了吧”我不屑的说。
“偷听岂是君子所为,”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天赋异禀而已”。
“是啊,爹爹是让我这么劝你,而且我也答应了”我挑眉。
“那你劝啊,快点”李铭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