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更是又恨又慌乱,听着这连连的讨饶声,在碎文再次搀我的时候,我妥协了。
我知道虽他说的是气话,但我若实在不从,他为了君威也会杀人的。
他治国都是雷霆手腕,那御下更是不必说。
我的气愤难过又多了一份屈辱。
我原是倔强的不肯哭的,可在浴桶里又实在忍不住,眼泪怎么也擦不干。
“娘娘,奴婢多嘴,那是皇上啊,您这是逆鳞,对您没好处的”,待我起身擦干身子,碎文端来姜汤递给我。
我看了一眼,一饮而尽。
“娘娘,奴婢知道,您在怪奴婢,可是娘娘您也看到了,您知道了无非跟皇上闹一场,还不是要臣服,您听奴婢的好不好,若皇上哄您,您就顺势而下,也全了皇上的颜面,否则您今日的话传出去,又会有人来捏您的错处”,碎文又恳切的说。
“碎文,我知道你没嫁过人,可你可有喜欢的人?”我问。
“奴婢没有”碎文说。
“那你可懂,爱情与权势地位没有关系,若有了关系那便只是情爱了”,我说。
“奴婢愚昧”碎文给我穿好衣裙,在我腰上系着带子。
“皇上在寝殿等您,皇上让您一个人过去”,因草进来说。
我点了点头。
走到寝殿门口,我长长喘了口气,才算走进去。
他已然换好了干净的衣服,坐在床对面的软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