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而疏离的称呼,白姝娆下意识地不想表现得和他过分亲近。
她怕一旦交付了真心,示了弱,她就真的会在这场关系的博弈中输得一塌糊涂。
阎夜冥却差点没被她的冷静自持气到脑出血。
这该死的女人,还真是好样的。
昨天的新闻也好,今天的场面也罢!
不过是他有意为之,想要激起她哪怕一点反应也好,偏偏她就像没有情感的陶瓷娃娃一样,每一个表情都掌握得恰到好处,愣是让他感受不到她的伤心和失落。
又或许根本不是感受不到,只是从一开始就不在乎罢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个念头浮上心头,阎夜冥的心中便堵得慌,那种求而不得的不悦,如鲠在喉,让他恨不得箍紧眼前的女人。
将她困在怀中,狠狠地吻她。
阎夜冥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在白姝娆将咖啡放到他面前的茶几上,正要起身的时候,阎夜冥突然长臂一伸,将她的纤腰一扣,轻而易举地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几乎没有给她反应的机会,那张菲薄的唇瓣已经贴了上来。
“啊……唔……”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白姝娆忍不住惊呼出声,但是话到了嘴边便被男人冰冷的薄唇堵住,她只能瞪大眼睛,任由他灵活的舌头探进来,在她的唇腔里肆虐。
等到一吻闭,白姝娆早已气喘吁吁,她氤氲着一双因缺氧而染上雾气的眼眸,无辜可怜地看着阎夜冥。
阎夜冥冷不伶仃地被她看得下腹一紧,多日来的禁欲让他在面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时根本禁不起半点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