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想二字,黄雅丽登时像是被说中心思一样,竖起根根利刺。
“白姝娆,你什么意思?什么不要肖想,我肖想什么了?”
“陶氏现在姓白,是你父亲一手将它从小企业扶植成现在的大集团的!若不是你父亲有本事,陶氏早就被对手吞并八百回了!反倒是你不知检点,在外面败坏白家的名声,导致白氏的股份一跌再跌,都快跌到临界点了!我现在拿回这些股份,还不是为了挽救白氏,免得让你这贱人一口气全败光了,我这怎么算肖想了?”
黄雅丽说得理直气壮。
但白姝娆怎么可能听不出她是在胡搅蛮缠,颠倒是非黑白。
至于她所谓的品行不端、名声损坏,还不是拜黄雅丽和白姝妍这对极品母女所赐!
若不是她们到处宣传,往她身上抹黑泼脏水,她的名声又怎么会跌到谷底。
白姝娆看向从头到尾冷眼旁观的白耀先,看他那表情,显然早就听信了黄雅丽的枕边风,白姝娆心里失望,但还是冷声道。
“白先生,不管怎么说,外公既然把那些股份留给我,我就不会让它们落到外人的手中!”
一句话说得白耀先又羞又恼!
羞的是白姝娆话里话外都在指责他的白眼狼行径。
恼的是他的女儿竟然一点也不伤心被他赶出家门,反而一改对他的尊敬,变得疏离冷漠。
“外人?”没等白耀先开口,黄雅丽又抢先说道,“白姝娆,你个贱人,你说谁是外人?”
“我和你爸爸青梅竹马,自小就有婚约,要不是你那个小三妈妈,我怎么会在外面忍气吞声这么多年!若真要论起来,你和你那个至今躺在医院的病秧子母亲才是外人!是我好心收留了你们!你那个病秧子母亲才能安心地在医院养病,你才能住这么好的房子,上那么好的贵族学校!”
黄雅丽气得青筋暴起,她努力扬高声音,试图表现得盛气凌人,理直气壮,借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底气不足。
因为她知道,若不是她为白耀先生下了一个儿子,其实她在白耀先的心中也是可有可无。